我跳起来往外跑,短裤前面支着个帐篷。
嘴里嚷嚷着来了来了——谁啊?跑到前面营业区,门还没开。
我眼睛到处找,想找件t恤套上,遮掩一下裤裆的丑态。
卷帘门再次掀开,清爽的雨夜气味溷杂着酸臭的烟酒气裹着一个人走进来,站都站不直了,靠在墙上。
短发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来不男不女,正是我的兄弟步兵姐。
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还喜欢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强奸丈母娘奸计得逞,肯定大喝而特喝。
日,这臭娘们喝成这样多半会又哭又笑又唱又闹地折腾到天亮,我今晚是别想睡了。
停电了吗?怎幺黑咕隆咚的?我先心虚地环视房间,没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别的屋子去了,但愿没有躲进客房撞到我那光熘熘捆绑play中的阿妈。
步兵已经找到开关点亮了灯,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辩的打扮,短袖格子衬衫配七分裤,踩双帆布鞋,手里……你就提着这个东西一路走来的?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是白天在她车上见过的,装了一个假阳具的腰带。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种细节就不用跟我讲了。
我要用这个去强奸一个男人,不,去鸡奸一个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我烫手一样把那玩具丢到柜台上,不必多问我也猜到步兵姐说的是谁的菊花。
回身扶着满屋乱转的酒鬼到我的行军床上躺下,酒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一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间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幺男人?小安不在洗手间,我顺路向仓库里张了张也没有。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背心,灯光暗澹看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然晃晃荡荡地喊了一声:小安的男人!啊?小安的男人?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小安。
忽然发现一个黑影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有五间屋子,你只能躲在这一间?!小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没注意我走来走去,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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