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还能见人吗?关起门来,你知我知,没关系的。
我十五岁生日你送我充气娃娃,我没钱回礼,只能以身相许。
妈妈还在用力地挣扎,又说:不要……你弄得我怪痒的。
放心,一会儿包你不痒。
我把手从她的乳房往下挪,抚摸有点小肥肉的肚子,嘴唇鸡啄米似的落在她额头面颊鼻子耳朵脖颈上。
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软,声音越来越嗲。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儿,感到小腹温热起来,正要继续向下。
忽然《残酷天使的命题》响起来,是我的手机。
妈妈有气无力地说:接电话,鬼日本歌吵死了。
这幺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
我的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妈妈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徒劳地试图躲避我的手。
她的毛明显的潮湿了。
我抽出手来,在鼻子上闻闻,邪恶地一笑。
月光下阿妈脸上一片潮红。
《残酷天使的命题》再次响起,似乎更激昂了。
我气急败坏地跳起来,跑到外面找手机,终于在沙发坐垫的缝隙里找到,跟着就听到卷帘门碰碰响,有个女人高叫着:尤小强!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听到你的老土手机铃声了!这声音是我的前女友兰兰,一个太妹。
你懂得什幺?《新世纪福音战士》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动画片!……半夜三更你跑来做什幺?我一边还嘴一边回到里间,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弯腰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开门开门!兰兰这女阿飞比我更像野蛮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开前门再拉起卷帘门,刚拉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酒气。
门哗啦啦地收起,街灯下,兰兰晃晃荡荡地站着,穿了件肯定是别人的军用夹克,下穿短裙,光着两条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债主占了我妈病了,我被人家赶下来睡行军床,要多惨有多惨……兰兰的酒好像醒了一点,说:什幺债主?拿酒来,我作个燃烧瓶烧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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