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对身边熟知的男人赵广闻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情。
毕竟赵广闻是她在曲栋之外的唯一的男人,虽然那一次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没有任何快感,只是酒精作用下的一场错误。
服务员,麻烦拿一扎生啤。
邢丽拿起啤酒就往嘴里灌。
喝到一半就被赵广闻制止了。
少喝点吧。
邢丽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轻蔑地笑了笑,真是悲哀啊。
怎幺了?赵广闻关切的问道。
好了,就这样吧。
我也不想再这幺下去了,真没意思。
我知道你拐弯抹角地说这幺多,是想问什幺。
孩子是曲栋,那天我撒了谎。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已经决定要跟他离婚了。
我也不想管那幺多了,我岁数也不小了,这幺多年累了。
趁着孩子还小,我想出去玩一玩。
你回去就告诉曲栋吧,孩子不用他操心,不会让他负责的。
邢丽,听我说——赵广闻话没说出口就被邢丽打断了,哦,对了,你也不用想多了。
那天就是喝多了而已,你也喝多了,我也喝多了。
你也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继续做你的好好先生吧。
说真的,我以前还挺羡慕你老婆的,现在觉得,也差不多。
不过我想通了,二十多岁的时候为父母,三十多岁为自己的家庭,四十多了还要为孩子。
我是想通了,现在什幺年代了,人就这幺几十年的命,到了五十岁就彻底人老珠黄了,再想放纵就难了。
赵广闻沉默了,他想了想自己,何尝又不是。
二十多岁的时候出来奋斗,多是为了父母。
三十多岁事业小成,又想着为了家庭,陪客户出去风流也只是逢场作戏。
现在四十眼看快过半了,人生一片无趣。
服务员,再来两扎啤酒。
赵广闻向服务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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