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孙二狗不屑地笑了笑,心说饶了你这骚穴,老子的鸡巴谁开夹?老子难不成还能放着你这个光屁股的大美妞子自己撸管子泻火去?!这淫棍丝毫不给元琼喘息的,托起美人无力垂在半空中的香足,细细把玩起来。
俗话说男人看手,女人看脚,要想看出人身份几个,这是亘古不变的准则,元琼自小在深宫想法,别说劳作,就连走路都少,宫中来回多靠轿辇,一双玉足玲珑可爱,别说那普通农妇那煞风景的老茧,连道浅浅的划痕都没有,五只白嫩的趾头如同珍珠一般攒在一起,分外讨人怜惜。
孙二狗就如同只发情的公狗,大舌自脚尖而始,沿着美人大腿内侧的黄色痕迹一路向上,淡淡的腥臊味不但没有令孙二狗退却,反而助长了其淫性。
当大舌触及了美人儿双股之间某一个敏感处所之时,先前还犹如死尸一般瘫软着的元琼突然如同中了箭的兔子,剧烈抽搐,孙二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两条长腿猛地夹紧,随即一股腥膻的热流扑头盖脸浇来,让着当今皇后拿骚水儿硬生生强着给洗了把脸。
咳咳!你这荡妇是多久没被人操过了,这骚水儿存了怕有一肚皮了吧!别急,老子今天就把你穴儿里的骚水儿算给你刮弄出来!孙二狗从骨子里就没以为自己是什幺高贵的人,被当今皇后的骚水尿了一脸反而倍感荣幸,笑骂着抹去脸上的淫水,掰开元琼红肿的美臀就要进入这天下最高贵女人的体内。
熟料此时却有事先被孙二狗控制的被宫人隔着殿门高声禀告,马上有人要到这宗祠之中。
妈的,人还不打狗操时,哪个不长眼的!元琼终于回过了神来,不过此时宗祠外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不由手忙脚乱。
片刻,大门被重重撞开,一个娇小的身影蹦跳着跑了进来,却是被孙二狗没少浇灌的静云小公主。
元琼表情慌乱地坐在先前被扫空的香案后,四周是满地凌乱的香灰贡品,一张美面泛起红潮,眉目含春,望向静云尴尬地笑了笑。
娘亲,云儿怕您孤单,就特地来陪您了,这,这里是怎幺了,怎幺撒了一地?这,嗯~这个嗯,是娘亲方才不小心跌倒了所以才,才……呼~~~元琼闭着眼睛深深糊了一口气,仿佛在强行压制着某种情绪。
娘亲跌倒了?怎幺样?可曾伤到?静云紧跑几步,就要冲上前去,熟料却被元琼严厉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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