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迟疑了一下。
听了我老婆的回答,大毛有些满意,,他瞧了瞧戴眼镜写在笔录上的内容:问:你为什幺要来这里偷东西呢?答:是我姐姐阿丽要我来的!问:偷来的东西要带到哪里呢?答:我姐姐阿丽哪里。
大毛看后,跟戴眼镜有些默契的会心一笑,戴眼镜接着把笔录尾部几个问题又补上去,然后走到我老婆身边,把她背后的手铐打开,腰部的约束带解了,固定双腿的两个铁箍都解开。
我老婆身体和四种被松开束缚,双手立刻按着审讯凳的扶手,有些吃力撑起屁股,把插在肛门的黑色塑料警棍抽出,全身赤裸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肛门依然残留着被东西贯穿一样的刺痛和扩张感觉。
经过这样的审讯,我老婆的尊严和人格已经被完全剥夺,当她一丝不挂、光着身子站在大毛和戴眼镜面前时,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只见我老婆羞得无地自容,双手连搓一下刺痛的肛门的勇气都不敢,更不敢对自己暴露的隐私部位进行遮挡,当她看到他们狰狞的嘴脸,只能害怕地低头垂手不语。
哈哈!现在舒服了是吗?戴眼镜眼神充满了变态的欲望,欣赏着我老婆被玩弄后的丑态又淫笑问:同志有没打你呢?我老婆被戴眼镜如戏弄般的打量着,听到提问,她显得又紧张又害怕,完全赤裸着的光身子上也不住地冒着冷汗,我老婆连忙边摇头边回答:没有……同志没打人……没打我……这就对了吗?同志是对事不对人呀!如果你老实说,态度好了,尊重人,人家就尊重你吗?不能瞎编乱说呀?现在你能站着说明我们还是对你不错,前几个女的被审讯后,整个人都像瘫痪一样躺在地上抽搐。
大毛语重心长吓唬着我老婆,她被说得心理产生巨大的恐惧感,身体有些啰嗦。
大毛看了手表,他本想差不多要收手,因为他有些尿感,觉得还有点时间,他恶地笑笑问:口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水呢?要……我要……审讯室强光射灯的照射使她感到灼热难熬,我老婆确实感到口渴,但这样的要求怎幺提呢?她那知道大毛的用意,还以为自己的配合和忍受会换来大毛他们的乞施。
是不是真的呢?大毛转过身去在审讯桌上拿着一瓶他没喝完的矿泉水,又假装核实或怕我老婆骗他的样子又问:可不要耍赖、玩弄我哦?我老婆看着大毛手里的矿泉水,表情有些诚恳和感激说:我真的口渴,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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