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
抱怨的声音来自树洞。
坚持一会吧,等我洗完拧干以后再说。
黑暗中,满头黑线的胡义将怀里的衣物拢成一团走向河边。
在河边顺便连自己的一身也洗了,挂在树上晾干,将裤衩拧到不出水再重新穿起来,虽然还是湿的,总算舒服不少。
没想到干燥的小树洞里会觉得如此温暖,周晚萍只穿起小裤衩,将裤子贴着树洞内壁挂晾,重新穿在身上的衬衫虽然还有些潮。
接着,进了水了,不过没泥,凑合当粥喝吧。
伸手碰到递进来的一个铝制日式饭盒,接过之后二话不说,端到嘴边开喝。
粥不像粥,饼不像饼,馍不像摸,吃喝得香甜异常,一直到饭盒快见底了,才勐然想起他也没吃呢,舔了舔嘴唇,把饭盒又递出去。
行,够义气,知道给我留点。
没白伺候你这个大医生。
靠坐在树洞边的胡义端起饭盒几口喝干。
一阵低笑过后:这里好像够坐下咱俩了,你也进来吧。
不了。
听到没有。
男女授受不亲!现在你倒是想起这话了?下午你没想起?那不是急着救你吗!进来吧,医院没有退烧药,你的运气不会永远那幺好。
我说真的!不好吧?快点啊!下午你那胆子都哪去了?……乌云散去了大半,释放了一直被遮蔽的弯月,树洞口外的地面上,泛起幽幽的弱光。
圆柱型的局促小空间,两个人果然坐得下,只是底端虽然宽敞,上端是渐渐狭窄收拢的,使并排曲腿而坐的两个人肩膀紧紧挤在了一起。
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味直冲胡义鼻端,胯下龙蛇又有抬头之势,让他暗暗叫苦。
周晚萍紧贴着男人的身体,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全身无力,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微感涨热,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两个人只是呼吸着,都不说话,姿势也一样,都曲腿抱膝,并排蜷坐,在黑暗中看着脚前的洞口外。
良久,她打破了沉默:这样……有点太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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