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全裸的女人背靠着墙壁并排直立,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她的肮脏散乱的头发也是那样倾泻向下。
另一个也许年轻些的姑娘抬脸上仰,她把自己的后脑倚靠在身后的砖砌墙面上。
她的眼睛凝望屋顶。
两个女人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也都锁上铁镣,每个人的右肩锁骨下都被扎通皮肉穿进一个铁环。
在比女人头顶更高的地方钉有木头楔子,从木楔上挂落的锁链连接着女人肩下的铁环。
铁链不长,她们坐不到地上。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紧靠墙壁站过了许多个白天和夜晚,只有在需要把她们领出去伺候高原战士的时候,才会解开她们锁骨上的铁链。
女人仰躺或者俯伏在地板上承受男人的抽插,虽然身体上会压住一个不停动作的男人,但那也是让腿脚得到休息的唯一机会。
等到她们被领回去墙边,重新使用酸软的腿脚勉强支撑住自己,她们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到更久。
在那些年中落到了我们手里的平地女人,大多就是这样度过了她们最后几个月的余生。
上身精赤的顿珠提着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去。
女人们仍然无动于衷地保持住原先的姿势,既是因为虚弱,也是因为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他吻她的嘴唇,吐出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里去。
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一直在笑。
他的皮靴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他用脚跟踩住那几支青紫肿胀的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