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散散地前后滑动。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
她可以仔细体会着从身体开始,像海浪那样一层一层涌向心灵的耻辱感觉。
人心在绝望的处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敌人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凌辱之中,除了渐渐的崩溃还能想些什幺?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再也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的反抗情绪,不过再老实也别指望我对她能有好心肠。
除了平常手脚就要拖戴的重铁链条,她现在还被分张开四肢,手腕是用两副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两条光腿沿着床沿垂落到地板,也是和床脚铐到一起。
我倒不是害怕她发起疯来打我一个嘴巴,凭她现在这副烂样子,我一脚就能踢她去撞墙。
男人要把女人捆上再开干,那不光是说你没法拒绝,那特别是要你没法挑选。
不管是时间,地点,干你的那个人,哪怕捅进来的是一根木头棍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己说了算。
女人落到了这个样子你还不去一头撞死?你就连死都没法选。
我们都知道李春很想死,可是她现在没法死。
她也没法挑选自己挨操的样子。
李春的整个身体现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床面一尺的地方,床板太低了,我也不能直接趴到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去,那样多半够不着地方。
我让鸽子姑娘往李春的背脊下面垫进一堆破烂杂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毛毡子,还有绣花枕头撑高了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屄抬到我的鸡巴能够挨到的地方。
我站在床下正好堵进她分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肉洞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塞了出口的下水道。
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幺一次两次,肉巷深处的什幺地方会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
我再深入地冲撞两下,龟头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回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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