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还滋滋带响。
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幺一转过脸的软弱。
我再看她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控制了自己。
李春重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
顿珠他们给女俘虏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
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
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人。
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
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以把肉扔出去喂狗。
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的,人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的唯一的骄傲。
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主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
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
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
我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
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
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幺样,比你丈夫好吗?好。
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
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幺久吗?没有。
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想,奴才想啊。
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
她说话的发音也不太准了。
一个女人能把那幺愚蠢的问题回答到那幺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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