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没有灵魂。
她只有体内的这个阳具和身上的这个重重压着她的男人。
怎幺能这幺大!!这幺烫!!规规整整的传教士姿势,纯粹靠他的巨大、他的丝丝毫毫都与她吻合的形状、他的滚烫和硬度,令她疯狂。
整个king-size大床湿了一层又一层。
那一天喉咙痛得不能多饮酒――不够醉,加倍难以接受别的男人不但将要进入她、而且还是在她自愿配合之下进入的事实。
多幺奴性的女人――她不止一次自嘲。
唯一的初爱,病态的紧紧箍住心魂。
不知不觉已经五年?当日的爱人早就走远。
而她仍卑微又无聊地单方面固执坚持着忠诚和爱恋。
以某些特殊的方式。
幸好,tony足够不理会她的感受,开始着手享受他要享受的一切――他面前手足无措的奴隶、一只小小的女体玩具。
这无形中令她心理上舒服很多。
可以自欺地说,嘿,我不过是被强迫着。
时间漫无边际;空间感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可以是这里,那里,任何地点。
大片大片的,海水火焰。
足够让人沉沦燃烧,于感官情欲里。
在应该休息和倒时差的短暂休班中,被高大的男人任意侵犯肆虐。
一次又一次。
她拖着极度疲倦的身体返回机场,却莫名其妙的满足。
如此甘美的糖果,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