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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说……沈珊珊在那边迟疑了一下,语气里有点娇羞:他说顺便把我们俩人的事定下来。
噢,老头子不在了,那件事只要我妈同意就行,他踢着地上的一颗石子,妈的,这些下流胚子连卫生都收拾不好:你告诉沈伯伯,仪式是上午10点。
嗯知道了。
沈珊珊有点恋恋不舍地,文龙想扣上电话,听的话筒里还有珊珊姐的喘息声,就说:还有事吗?沈珊珊在那边轻笑了一声:明天见!明天见!他扣上电话,想走进厅房,却忽然停住,站在屏风前翻出检验结果,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陷入了沉思。
在蔡杏娟的西厢房里,文龙来回踱着步,脸铁青着。
文龙,你父亲临死前曾经留有遗嘱,他要我掌管陆家的家产,况且我有长港集团的一半以上股份。
蔡杏娟不紧不慢地说,显得胸有成竹。
文龙瞪大了眼:你是陆家的人吗?他倒背着手,显出不屑一顾。
当然,这是你父亲的遗嘱。
她有恃无恐地递给文龙。
蔡杏娟从护士抬走陆淳风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底,陆淳风不但给她留了遗嘱,还额外把自己一生的私房钱留给了她,确切地说,留给了儿子建新。
她翻看着陆淳风留给她的存折,整整两千万,旁边是写给她的一封信:杏娟,在这个世上,从警界到政坛,我惩恶扬善,纵横官场,青云直上,一方诸侯,却什幺也没留下,唯一值得我牵挂的是你,你是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女人,也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杏娟,我临死前的那场欢爱是早已计划好的,我就是要死在我最喜欢的女人身上,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就是你花下的风流鬼。
别怪我,我在你那里刻了字,是让你知道,你是我陆淳风的女人,等我死后,为我守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去做个植皮手术,风流快活,我也就没白疼你一场。
至于建新,你好好抚养,就做为我留给陆家的最后一点家产。
那天,如果你还能怀个一男半女,也是我和你的一段缘分,就为我生下来,也好让建新有个伴。
夫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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