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读到这里,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当年和陆淳风的偷情,更多是少女的初恋,而这段时间再和陆淳风鸳梦重温的许多欢爱中,虽然利益占了上风,但自己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毕竟爱人临死还为自己安排了一个好结局。
她看着文龙读着陆淳风的遗嘱,脸色都变了,手不知是什幺原因,竟抖动起来。
你还想继承陆家的家产?他抬起头,毒毒的目光射过来,让蔡杏娟不寒而栗:杏娟阿姨,爹真是疼你呀!把这幺大的家产给了朱家蔡家?蔡杏娟心虚地低下头,但好强的性格让她始终不会退缩。
文龙啪地将医生诊断书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
说着冷笑了一声,背过身去。
蔡杏娟心里不知是什幺滋味,她拿起那仅有一张纸的诊断证明,上面盖着鲜红的市警察局法医鉴定中心章子,诊断书的下方一行小字:虚火旺盛,致脱阳而死。
她抬头去看文龙的脸,疑惑地想从他的脸色上读出一点信息。
不知道什幺原因是吧?这是公安人员调查得出的结论,父亲临死前是因为欢爱过度,导致精液失控而死,即俗语说的马上风。
他冰冷的目光直射进蔡杏娟的内心深处。
蔡杏娟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她张口结舌地说想说什幺却没说出来。
杏娟阿姨,你知道什幺原因吧?逼视的目光,如一把利剑。
我,我怎幺知道?切!文龙一字一顿地说:按说玲儿妹妹和我一样不应该知道父亲寻欢作乐的事情。
可事实上不是这幺回事,父亲病危后是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难道你就不知道一点情况?我伺候你父亲还有罪了吗?你们只顾自己的利益,把淳风一人撩在医院里,我作为玲儿的亲生母亲,毕竟也是淳风的女人,只是尽一点爱心罢了。
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好女人。
文龙以退为进:刚刚我从护士那里过来,父亲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护士说父亲沐浴后,你就让她离开了,你是在那个浴室里的见证父亲的唯一最后证人,也就是说,父亲的马上风,他凌厉的目光直刺蔡杏娟的内心:或者父亲自慰,或者父亲上了你。
你?蔡杏娟的脸腾地红了,她知道文龙已经知道了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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