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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正准备要起身时,听到隔壁的隔壁、也就是扫具间的门被打了开来-是清洁人员来了吗?似乎并不是。
扫具间的门打开之后,传来一股诡异的女性呻吟声-那声音很像是睡到一半被叫醒后疲倦得呻吟声,然而却是从男厕的扫具间传出来的。
接着就是有人拉开拉鍊、解开裤头脱下裤子的窸窣声,接着就是一阵阵啪、啪、啪、啪,大腿跟臀部撞击着的声响。
是男女上班摸鱼,在厕所里幽会吗?我一边清洁擦拭,一边听着女性似是无力的呻吟声,若是幽会怎幺女方像是虚脱的死鱼一样反应微弱?穿好裤子之后,一阵好奇心使然,我蹲了下来从隔间下方约莫二十公分的空间往扫具间一瞄。
隔壁的女人穿着一双大红色黑底的细跟露趾鱼眼鞋,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袜,像母狗一样跪伏着着让后面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肏着,男人特别用力地插到底时地上就多了几滴湿滑的液体。
女人似乎相当疲倦,被肏的双手似乎快要无力撑起身子似的,手肘微微发抖。
我顺着女子白皙的手臂看到了她的右手无名指-上面带着一个款式有点熟悉的戒指,像妻子的戒指一样是非常朴素的金戒指,戒檯上面单单镶着一颗钻,没有任何多馀的装饰或花样,这样极度朴素的设计在这个买戒指就是要彰显奢靡的时代是很少见的,但实在看不清楚,不能确定是否跟妻子的戒指是同一个款式。
我心里想着,这个正在像母狗一样被肏的女人会否就是妻子?但这名女子的呻吟声似乎较为尖细、拉长音,虽然跟妻子的声音相似,却有点微妙的不同,过去我跟妻子做爱时,也不曾听过这样的呻吟声,妻子的音调是更平稳些、不那幺用力紧绷的声音,这女人那样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良家妇女,比较像是那种整天脑子里就想着勾引男人,在被肏的时候毫不掩饰地用发情般的声音使男人下体抽送速度加快的贱货。
我努力地探头想要看清楚女人的模样,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看到女人腿上的吊带袜沾染着好几处白浊的体液,闻到腥臭的体液沾到女人丝袜上的气味时,我的阴茎再度像个青少年一样不自主地膨胀了起来。
在我右手抓着自己的裤裆开始搓弄起来时,忽然惊觉过来看了看手錶上的时间,已经快要轮到我面试了,只好赶紧走出便间,顺手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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