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族违背天规的结合孕子,魁予还劫狱叛逃,害他被重罚?” “不止。”景天哑然失笑:“我觉得,他从未看得上真情,只觉得是荒yin之举。” 重楼沉默不语:“……” “当年照胆审判……”他忽然道:“敖胥说你什么了?” 景天偏过头:“没什么,我又不在乎骂……呜嗯……名……” 重楼温柔而激烈地堵住了他的唇。 “唔呃…”热情的深吻和guntang的体温,几乎要让景天融化成一汪春水。 他闭上眼睛,又回想起当年那场审判。 羞耻,痛苦,无悔,承担。 可是,我从未后悔。 一吻毕,景天拥住重楼的肩膀,用力一撂。 重楼没有反抗。 景天便顺势把他按在浮石上,戏谑道:“对了,这次打赌,好像是我赢了?” “……哼。”重楼斜睨了景天一眼,随手一挥,结界划出一块很大的地盘。 随后,他任由景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黑布条,把自己的眼睛蒙住。 窸窸窣窣的声音里,重楼极力压制着被撩动的心绪,感受着景天略带羞赧的捆绑、亲吻、抚摸、撸动。 “你……真是……胡闹……”重楼的嗓音有些沙哑了。 他被景天绑成了跪坐的姿势,双手缚在背后。 “也就只有我。”景天莞尔一笑,凑过去撩起重楼的发丝,从上到下地不停逗弄着他。 这世上,绝对只有神将及转世,敢这么折腾魔尊。 “荒yin?”重楼的鼻音渐重,低喘道:“我觉得你我可不是…但你还记得…在新神族第一次出现孕子…和审判后……你曾问我…吗?” 景天的脸上早已被绯色布满,可听见此言,他拥抱的力道微微一顿。 知道这魔有意给后继无力的自己一个台阶下,景天乖乖松开被撑得发麻的唇舌。 “我记得!”他站起身去吮吸耳尖、舔舐喉结,声音还有些湿软沙哑、含糊不清。 新神族第一次破戒其实挺早,但那其实也是神将对魔尊心动的开始。 “你怜悯弱小,虽不了解神族内被禁的欲望,但对感情持正面态度。”重楼犹记飞蓬当年的心态。 他的声音,不再断续,而是利落,只是还有些喑哑低沉:“你不理解却尊重存在,而不是一味否定。” 第一次知道新神族有人犯禁怀孕的时候,飞蓬回了神界,要求敖胥对犯禁之人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但因新神族也很珍贵而被神族高层统一拒绝后,飞蓬回来就闷闷不乐。 那时,重楼看在眼里,主动酿了一壶心血酒,陪在身边浅饮,看飞蓬一个劲灌酒,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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