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越飞越高,自己的呻吟也越来越响,越来越畅快,不知过了多久,当潮水退去一切都归于平静后,梅雅群才发现自己已然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梅姨,你……你哭啦?啊……嗯……嗯……为什幺要这样?梅姨,我是女人,我知道你一个人心里苦,在……在洗澡的时候……不要说了……其实,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想过那事啦!唉,也不知道怎幺啦?今天会那样……梅雅群怔怔地不再发一言。
梅姨,你是不是……是不是怪我……傻丫头,梅姨不怪你,梅姨知道你疼梅姨,不过你这孩子也……也……不知道从那里学来的那些……那些……以后……以后不许啦!梅姨你最好啦,我去给你拿草纸去。
嘻嘻……你这疯丫头……怎幺啦?梅姨,原来你不要草纸啊!嘻嘻……梅雅群看着这个小丫头,一时真是骂又不是打又不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苗亚,在家的时候也是如此,不禁哑然失笑。
你好好睡着吧!我……我……去……去去,就来……说完不禁也是老脸一红,在被窝里拉好衣襟盖住乳房,才下床去了。
朦朦胧胧中,池晴感到浑身燥热,仿佛有一双的冰凉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身子上犹豫地上下游走,不时地在那些女性羞耻的部位上粗鲁地搓揉着,对这种感觉池晴早已经麻木了,这样的侵犯丝毫没有让疲倦地女教师有丝毫地睁开自己沉重地眼皮,反而顺从地轻轻抬了抬自己沉重的身子,好方便它们褪去自己已经被揭开的衣裤。
接下来池晴唯一能知道的事就是一定会有坚硬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是池晴无法知道那是滚烫的还是冰冷的,也不知道是一根还是几根,更不会知道它们将进入自己的阴道里还是肛门里,而这一切池晴已经不再关心也不再悲哀,终日地渲淫已经让原本腼腆害羞的女教师麻木在被迫交媾的原始仪式之中,在这种仪式里没有心理上的满足与高潮,只有原始机械的生理反应,有时池晴对这种生理上的反应都已经麻木到了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地步,尤其是在和多个男人同时交媾的时候,机械地用阴道肛门和嘴巴挤压男人的肉棍,让这种仪式越快结束越好就是池晴唯一期待的。
等待!等待了好久?池晴甚至挺动下体轻摇白臀,可是仍然没有任何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池晴感到有一滴一滴的腥臭粘滑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额头脸颊上,冰凉冰凉地,池晴疑惑地竭力睁开睡意沉重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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