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迷迷糊糊里看到一条白惨惨细长长的怪蛇,正张着卑鄙的蛇信,而那冰冷难闻地液体正是它嘴里贪婪的唾涎,白蛇的面前一朵盛开的黑色郁金香正敞开着鲜红细嫩的花蕊。
多幺诡异啊!池晴闭上眼睛摇了摇自己昏沉沉的脑袋想让自己能够摆脱这个如此诡异的幻像,当池晴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那条诡异的白蛇变成了一条白色的阴茎,而那朵高贵饱满的黑色郁金香则分明是一只肉缝已经打开的女阴,那是一只镶嵌在白玉一般浑圆翘臀中的同样丰腴饱满的阴户,黑色的阴埠鼓胀地没有一丝的皱褶,即使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也不过如此,细细的肉唇就像是一张不会闭拢的笑嘴,永远露着里面晨曦里的玉露。
梅姨……池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全身的血液就此凝固了,想张口喊也无法发声,想爬起来更是犹如被鬼压床一般。
白蛇一般的阴茎在梅姨敞开的阴缝上来回擦拭着,原本晶莹剔透的玉露渐渐地开始变得粘稠起来,梅姨黑色的阴埠上就像被打上了一层厚厚的剃须膏一般,愈发显得淫靡。
那根细长的阴茎终于在梅姨浸润爱液的肉唇上停了下来,轻轻地顶触着已经门户大开的里面犹如浸泡在牛奶里的珍珠一般的嫩肉就是不进入,仿佛是在引诱又像是在向池晴炫耀,那一丝丝粘液长长地随着阴茎的每一次后退而缠绕其上,又随着每一次的轻触,让那已经清晰可闻的啧啧水渍声更加刺耳。
池晴多幺想斩断那根龌龊可恶的白蛇,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只纤细修长的素手,抓住它抓住它……池晴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呐喊着,因为那是一只梅姨的手,可是那只手让池晴吃惊地却是竟然是梅姨亲手把那条白蛇整条的送进了自己圣洁的花蕊里,池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卑鄙的阴茎在梅姨的花径中恣意地进出,还不时整根地抽出来在自己的眼前炫耀着自己对一个女人彻底地征服。
不要……不可以……呜呜……池晴发觉自己能做的只有了哭泣,哭的那幺伤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刷在自己身上和梅姨以及那些可怜的女性身上的耻辱。
晴儿,不要哭,妈妈在这里……池晴泪眼朦胧中再次睁开眼,妈妈温柔的脸庞就在自己的床头,妈妈,妈妈……池晴紧紧地看着妈妈,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啊……妈妈慈祥端庄的脸庞开始变得痛苦,开朗飒爽的娥眉越来越紧蹙,池晴努力地向妈妈的身后望去,妈妈好像也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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