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姐……” 他痛得叫起来,但并不敢躲,就那样趴在地上任她乱打。 “啪!!” “啪!!” 蒋夜澜又打了几下,把镇纸扔在地上,又坐回他身上,要去摸他的身子。 他再次剧烈地挣扎,像发疯一样推着她的手。 “小姐……不要…求您……不要……” 蒋夜澜开始暴怒。 区区一个酒馆的小奴才,凭什么敢反抗她?连那酒馆都是蒋家的,他能在那里工作自然也是她的家奴,她现在兴致上来了,想要宠幸他一下,怎么了?他不感恩戴德的给她磕头谢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她的手,甚至还跟她说“不要”? 她原本还想好好待他,现在看起来没这个必要了。 反正用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于是蒋夜澜抓起地上的镇纸,用力掰开那人的臀瓣,想要将那黄铜镇纸捅进他的xue里。 男子的xue口和女子不一样,没有润滑是很难进入异物的,更何况是镇纸那种庞然大物,再加上他激烈的挣扎,蒋夜澜一开始并没有成功。 身下那人绝望地哭泣着,一遍一遍地哀求她,求她停手,求她放过他。 蒋夜澜喝多了,即使是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清醒,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只是听身下那人卑微凄惨的乞求,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像邢之。 正好那人折腾得厉害,她想叫他又不知道应该叫他什么。于是,蒋夜澜说: “邢之,别动。” 身下那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他连眼泪都不流了,转过头呆呆地望着她。 蒋夜澜没有看他,又开始大力顶着手里的镇纸。 那柄黄铜镇纸是四四方方的,四个尖角棱角分明,锋利无比,抵在他隐秘的娇嫩之处来回摩擦,很快就把整个xue口磨烂了,鲜红的血流了下来,成为最好的润滑。 即使是这样,那个人再也没有挣扎一下,他把手拿到了前面,攥成拳死死堵住了自己的嘴。 蒋夜澜继续用力去磨他那处嫩rou,有更多湿湿黏黏的热血流了出来,成功地帮她将镇纸推进去了一点。 “呜啊啊………” 那人像受伤的幼兽一般,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 蒋夜澜笑笑,现在知道乖了?她要让他知道,拒绝她是什么后果。 她并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就着那些新鲜的血,把那镇纸捅得更深。 “啊……啊………” 带着哭腔的痛苦的呻吟从他的胸腔里传出来,他疼得全身都在抖,两条腿就算被她死死的压着,却依然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 可是,他并没有挣扎。 他再也没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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