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她。 蒋夜澜已经几乎把整根镇纸都塞进去了。 她抓着镇纸的末端,开始粗暴地反复抽插。 那对儿黄铜镇纸上刻着凹凸起伏的浮雕花纹,雕刻着的是一对儿精致繁杂的龙凤图案,而蒋夜澜手里的这个,正是一只脚踏层云的祥龙。 这整个纹样都是顶级匠师精心雕刻的,每一片龙鳞都是凸起的,蛰龙惊醒,啸动千山,栩栩如生,就连那片片祥云也是格外的缠绵缱绻,阴雕阳刻相互配合,正是所谓的巧夺天工。 尖锐的镇纸强行破开未经人事的xue口,xue里的柔软的嫩rou天真不知危险,依然争先恐后地包裹、绞紧,粗糙锋利的浮雕磨烂了他后xue里每一处嫩膜,撕裂的伤口疯狂地叫嚣,血水随着镇纸暴力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翻搅声。 痛。 痛极了。 邢之感觉自己痛得快要昏死过去了。 虽然眼泪从未停止,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笑。 他真的好开心。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小姐原来没有醉。小姐原来认得他。小姐原来真的想宠幸他。 他在承宠。 即使这看起来完全是一场暴力的强jian。 但他心甘情愿。 欢喜若狂。 蒋夜澜拿着镇纸在那人xue里用力抽插了一会儿,血淌得到处都是,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间。 温热的血染红了她的手,指尖湿滑,她一个没拿稳,那镇纸从她手中脱落,维持着原来的轨迹,从他身体里滑出,哐当一声砸在地面积攒起来的那一滩血迹上。 血花四溅。 蒋夜澜醉得两眼昏花,终于就着惨白的月光看见地上大片的血迹,这才大发慈悲的饶过了他。 她喝了迷药,又忍了许久,早已情欲难耐,她把那人翻了个身子,撩起裙摆压在他脸上,让他给自己舔。 那人满脸温热的眼泪沾在她的腿上,依旧顺从地伸出舌头轻柔地抚慰她。 她此刻yuhuo焚身,抓起他的头发就开始主动磨蹭,下体紧紧压在他脸上,敏感的花蒂来回磨擦着他的鼻尖和嘴唇。 强烈的快感从后脊漫到头顶,蒋夜澜舒服地闭着眼睛,动情地呻吟起来。 药物催得她全身敏感,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清澈的体液从身体喷出,那人被压在她身下,喉结上下滚动,安静地吞咽着。 难忍的yuhuo终于消失了,蒋夜澜满意地起身,酒精和疲惫让她开始眩晕,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直接瘫倒在床上。 邢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感觉他的下半身好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痛得几乎开始麻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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