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野性。 杜莫忘这才意识到,唐宴有一张烂漫无邪的脸,像是童话书里的天使,眼睛大大,睫毛卷卷,笑起来像一个小太阳,不知疲惫地散发自己的热量。 “不过来吗?”唐宴歪了歪头,“是要我过去吗?你也太黏我了吧。”语气里满是无奈。 他向杜莫忘走去,之前的草莓甜香再次出现,在他说话的时候更加浓烈。 杜莫忘无所适从,唐宴从初见的那一刻就没有对她和颜悦色过,总是怒目相向。现在这个开朗爱笑的唐宴简直是魔鬼,她宁愿唐宴没好气地嘲讽。 倒计时已经不能允许杜莫忘再踌躇下去,她咬咬牙,拉开羊绒外套,露出里面湿透的校服衬衫。白色的衬衫被水浸湿后紧紧地贴在胸膛上,半透明显出象牙白的肤色,rou色的运动背心一览无余,勾勒出不算丰满的小巧rufang。 “你能不能……”杜莫忘想起任务内容里的用词,“给我舔胸,我命令你。” “可以舔吗?”唐宴不敢置信又有些惊喜,雪白的脸染上一层红晕,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忐忑地观察杜莫忘的神情。他神经质地不断把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去,半天憋出一句,“那你不要后悔,我舔了啊。” “快点。”还剩下十分钟。 唐宴拉着杜莫忘走到器械室最深处,在他拉她的手瞬间杜莫忘差点把唐宴甩开,强忍着不适顺着唐宴的动作坐在堆得高高的体cao垫上,太高太软,她很怕摔下来。唐宴蹲在她身前,俯身又觉得不方便,干脆跪了下来,他总是这样大大咧咧的,跪着也很大一只,脑袋刚好到她的胸前。 像狗狗。杜莫忘想起孤儿院看门的那只黑背,也喜欢蹲在她面前讨火腿肠吃。 胸前传来扣子被解开的触感,杜莫忘低下头,发觉唐宴的手指在不停地抖动,一枚扣子要花十秒才解开。根本没有时间让他浪费,杜莫忘很快解开了被唐宴揉拧得不成样子的衣扣,两人的指尖相触,温暖的感觉贴着皮肤传来,身上的凉意消减,怀里像是抱着一个暖炉。 “我只是紧张,”看着杜莫忘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唐宴结结巴巴地给自己找补,“我手指很灵活的,我幼儿园的时候就是给自己穿衣服。” 杜莫忘对唐宴的童年生活没有兴趣,扒下湿衬衫,身上好受了不少,那种黏糊糊湿冷的感觉实在让人浑身不舒服。 rou色的运动背心将rufang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起伏的曲线,杜莫忘不知道隔着衣服舔算不算。 “舔一下。”杜莫忘说。 唐宴耳根通红,慢慢地凑近,伸出殷红的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柔软gunta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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