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刚好擦过rutou,即使隔着海绵垫,杜莫忘还是打了个激灵,一道酥麻的电流从乳尖扩散到整个rufang。 是惩罚的机器吗?不,好像是让人很激动的电流,她没有感觉到危险,而是……感觉很舒服。 “怎么了?”唐宴保持舔弄的动作,掀起眼帘望她。 “没什么。”杜莫忘压低声音,她没忘记这里是学校,外面是人来人往的篮球场,“继续吧。” 唐宴应了一声,一下一下地舔着杜莫忘的rufang,运动背心一会儿就变得水淋淋的,比刚泼水的那会儿还要湿。这不过是隔靴搔痒,杜莫忘快疯了,她深吸一口气,把唐宴推开。 “怎么了?”唐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为什么推我?你不舒服吗?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是,”不可一世的少爷在她面前伏低做小,杜莫忘心里又是爽快又是烦躁,“我打算把背心脱下来。” 唐宴的脸爆红,像一颗熟透了的番茄。 “你不想吗?”杜莫忘问。 “想……”唐宴捂住嘴,“像是草莓布丁……很可爱,还有股好闻的味道。” 催眠程序真厉害。杜莫忘冷笑。哪里有什么好闻的香味,那些家伙倒的虽然是干净的水,但那个卫生间很久没人用了,自来水里全是锈渣,她现在跟从血泊里钻出来的一样,满身铁锈的腥臭气味。唐宴是吸血鬼吗?有异食癖。 学校里人人都知道唐宴最喜欢的食物是草莓牛奶和草莓布丁,唐宴这话无异于是最高赞赏。对着最厌恶的老鼠蟑螂说这样的话,要是唐宴清醒着,怕要把自己的嘴扇烂。 活该。 杜莫忘心里腾起一股戾气,飞快地脱下运动背心,一把抓住唐宴的后脑勺,揪住他的头发往自己胸口按:“舔。” 圆滚滚的rufang弹出来,由于冷空气的刺激,浅棕色的rutou充血挺立,像两颗饱满的樱桃,搁在唐宴的脸上,将他脸颊上的软rou抵得凹下去。唐宴愣了一下,伸出舌头,在rutou上轻轻碰了一下,rutou颤巍巍地更加挺立,他听到耳畔女孩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受到了鼓舞,唐宴一只手抓住杜莫忘的rufang揉搓,粗砺的手掌摩擦皮肤,又爽又疼。杜莫忘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揪着他头发的手指收紧。炙热的呼吸在她胸乳上游荡,宛如一只野兽伏在她的胸口,让她浑身战栗。 舌苔刮过乳尖,接着舌头一卷,唐宴把她右边的rutou含进嘴里,像婴儿喝奶那样用力地吮吸。温暖湿润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让杜莫忘头皮发麻,尾椎骨升起一股股地电流,张开的双腿细小地痉挛,在唐宴狠狠一吮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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