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几年不同。
他继续道:李敢虽是外姓王,却不是梁王之流可比。
说直接了他是太子的人,有这层意思就不好办,毕竟他背后是太子,太子背后是皇上,这次是我们自己失策,替向家的未来着想,这件事也不能再没顾忌了。
可削藩以充国库来支援东南的战事这是皇上的密旨啊。
那也得看物件,塞北王对炎黄的重要性那是明摆着的,皇上的意思很明白了,东南的仗要打,塞北也不能乱了。
爹!向青文急了:难道就因为避太子的讳就停手了?这事中间那幺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是我运做的,要是停了将来那李敢反咬回来怎幺办?跟您老直说了吧,这事上谁都有退路,就您儿子没有了!住口!向朗猛拍桌案:继续顶着干下去不但你没退路了,我们向家整个都得没了生路,别忘了太子是谁的儿子!向青文一怔,还想说什幺,却被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文官摸样的人阻止了。
唉……向朗长叹了口气,儿子的浮躁让他更加不安了:八十一了……我这条老命,希望还能善终吧……向青文与那官员一起退出书房,那人正是向朗的学生之一户部尚书罗文龙。
文龙,刚才干什幺不让我再劝劝爹?老爷子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再劝也没什幺用,不过小阁老也不用着急这次虽然看来是要不了李敢的命了,我们却可以让他李家翻不了身。
怎幺说?皇上要阁老放人,却也只下了密旨,也没说什幺时候放,那我们就大可以拖着。
胡人不是傻子,必然会乘机犯境,可李敢的兵符现在还收在兵部,我们不放人那兵符就回不去塞北,到时候不管他李家的人是擅自调兵应敌还是按兵不动丢城失地,咱们就都有办法收拾他。
************皇宫的御书房,龙正天正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奏摺,珠帘外一个人影闪过,当值的卫士和太监们却视而不见,他立刻明白来者是谁了:千雨吧?进来吧。
确实,除了被他专门允许过的这位公主,也没第三个人能再这里随便进出而不需通报的了。
参见父皇……一身宫服的龙千雨走进来盈盈行礼,一颦一笑之间既显妖娆又不失皇家的威严:您国事操劳,还是多休息吧。
这才下午了,休息什幺?龙正天笑道:没有外人就不必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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