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问李敢的事吧?父皇英明。
你哥哥遇事浮躁,曹,张二人虽然忠诚,但是太过耿直,这些年都要你从间周旋,也真难为你了,你叫他们放心,什幺人能动什幺人不能动,朕还是有数的。
倒是那向朗,大概老糊涂了,这次居然要朕为难。
没人敢叫父皇为难。
龙千雨道:我看,向阁老这次是被夹住了,左右为难啊。
一边是太子,一边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毕竟撤番以充国库也是您的意思嘛。
是啊,想来这幺些年撤番,替朕背了这幺多骂名,他也够苦的了。
龙正天沈声道:不过这次不同了,炎黄不可一日无塞北,塞北不可一日无李敢,前次因为李勇蒙冤,塞北军已是怨声载道,现在不但防御胡人要靠他,镇住这支李家的子弟兵也只能靠他,因此绝不能治他的罪,更不能撤他的王。
如今国库空虚,那些富裕的地区的官员几乎都是向家门生,为了支援东南远征的战事必须靠向青文他们去弄银子。
他们借着机会清除异己朕只能先忍着,弄回来的银子八分归国库两分归他们朕也就先认了,可要是他们还不知足,连个忠心耿耿的塞北王都容不下,那只怕,朕就得容不得他们了。
东宫太子府,张太月快步而来。
内阁议事完了?太子站了起来,急问道。
张太月回道:一切都是内定之事,我们也只能拖下去。
唉……太子有些气愤,更多的却是无奈:那你们呢?总得说点话再争争吧!张太月低头无语。
曹师傅呢?太子这才发现曹纯并未同来。
曹大人先回了刑部,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难道就不能想办法绕过内阁?太子看向张太月。
张太月又沈默了,也深深地回望太子。
太子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根本是多此一问,手一摆,叹气道:也只有父皇有这个权利了。
殿下……张太月沈没了片刻,终于还是说:说句您不爱听的,能放,我们现在也不会放李王爷了。
太子一怔:什幺意思?乾脆。
张太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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