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年轻人是谢迁二子谢丕,弘治十八年的探花郎,如今在翰林院里熬资历。
“刘洛阳与为父一同致仕。”谢迁倒还笑得出来。
“满朝枢要伏阙奏本,声势浩大,怎会如此收场?”谢丕有些不可置信,这些天他在翰林院里上蹿下跳,勾连那帮穷翰林针砭时弊,风头一时无两,怎么转眼间老爹就下岗了。
“为父等小瞧了刘瑾,也错估了陛下的决心。”谢迁合上书卷,轻轻叹息道:“也算该有此败。”
“兄长致仕,我与丕儿该如何做?”谢迪关心的是另外的事,他和侄子都是谢迁从春闱大考中选出来的,朝野间不是没人非议,兄长去位,难保不会有人把旧账再翻出来。
“找你们来就是说这事,你与丕儿上表辞官,与老夫一同归里。”
“什么?!”
大谢小谢异口同声,一同睁大了眼睛,瞪着谢家主事人,怀疑这位是不是刺激太大烧坏了脑子。diyibanzhu.com“兄长返家,朝中也该留下人照应,若有风吹草动,亦可提早知会,早做防备,便让丕儿随兄长归里,钻研经史哪里倶是一样,不拘于翰林院。”谢迪可真舍不得自己兵部武选司的肥缺。
“词林素来清贵,且考核自有成法,不受吏部节制,小侄正可置身事外,呼朋唤友,交接枢要,为谢家张目,岂能轻言弃官。”谢二公子当即不干了,翰林院编修前程远大,入阁有望,就这么扔了,谢丕肠子都能悔青了。
谢迁摇了摇头,这二人眼光短浅,目不见睫,待自己身后,泗门谢氏何去何从呢。
“老夫为官多年,门生故旧遍及天下,这仇人么却也不少,焦泌阳便是其一,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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