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纯熟,蓦地美目一抬,便习惯性的向上抛了一个媚眼。
胡守礼平日干的尽是村妇,哪里受得了这大城市里学来的温柔乡销金窟的媚态,顿时一个机灵,再也把持不住的飚射起来。
这一泡浓精,射的是又快又急,分量还多,直呛的郑俏一下子松了口,余波又飚的脸面上、头发上处处都是。
郑俏冷下了脸,拿起床头的卫生纸便擦,冷冷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完事了赶紧滚!”
胡守礼瘫软在床头,舒服的直喘气,笑道:“哪有你这个样子的,翻脸不认人呐,俗话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
话没说完,只听得“咣当”
一声门响,一个声音风风火火的传进来:“郑俏,你在哪屋呢?大白天的堂屋门关那么严实干嘛……”
却是胡玉芳。
胡守礼和郑俏顿时慌乱作一团,手刚摸到衣服,卧房门就被推开了,三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全愣在当场。
记住地阯發布頁还是郑俏反应快一些,忽然嚎啕大哭:“舅妈,你回来的正好啊,这个老砍头的不是人,看家里没人想强奸我!我不从他,还把我的腿绑起来了!舅妈,我命好苦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告这老畜生强奸!上法院告他去!反正我也没脸活了!”
胡玉芳脸上的表情都要僵起来了,她是和小飞小月逛了会庙,忽然感觉身上来例假了,登时急急忙忙回来想换片卫生巾,不料竟撞见了这桩天底下的尴尬事。
见郑俏以头抢地、大放悲声,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下意识扭头便走。
胡守礼这时着急忙慌地穿好了裤子,见玉芳要走,忙上前拉住她,说道:“弟妹别走,你听姐夫说!”
玉芳嫌弃的赶忙甩开胡守礼的手,一脸恶心的说道:“我不用听你说什么东西!”
胡守礼“扑通”
跪在玉芳脚边,说道:“弟妹啊,我是酒喝多了,一时做下这煳涂事。你看在你姐面子上,千万不要说出去,我这么大年纪,有儿有女的,实在丢不起人啊!弟妹,你要救救我!”
此时胡守礼肠子都要悔青了,深恨自己一时精虫上脑,管不住下半身。
玉芳见胡守礼跪在门边,挡住了去路,一把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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