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一把泪的实在不像个样子。
只得走回床边,作势安慰郑俏:“郑俏啊,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你看这事弄得,都怪你爸昨晚灌多了黄汤,到现在酒还没醒呢!这事依我说给他个教训就算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啊!”
说着扭头冲胡守礼斥道:“行了,你起来吧!这么大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可别跪了,要跪冲你儿媳妇跪,我受不起!”
胡守礼见玉芳答应不说,这才站起身,冲郑俏道:“郑俏啊,是爸爸一时煳涂,对不起你,咱们就当啥事没发生,好不好?”
郑俏原是哭得撕心裂肺,闻言冷笑道:“你这个家我是没法待了,等胡启明回来我就跟他离婚,你也别做春梦,我不告到你坐牢,我跟你家姓!”
玉芳“噗嗤”
一声笑了,一面帮着郑俏解开绳结,穿上衣服,一面笑道:“你嫁到他家来,也算是跟他家姓了。一家人都别说气话了,他一个长辈都给你磕头陪不是了,再有什么条件,我帮你要!只是别说什么离婚啊,惊官动府的话,这事我不说出去,谁又知道呢?再说给你爸个教训,他以后保证敬你一丈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好不好?”
胡守礼在旁边直点头,说道:“就依你舅妈说的,绝没有下次,这次也是我酒烧的!煳涂了!”
郑俏见有台阶下,也收了一番拿腔作态,说道:“要不是舅妈说,我拼死也不饶他!那你叫他拿三万块钱给我做私房,反正我不能白吃这个亏!”
胡玉芳心中暗暗一跳,心道郑俏这个女人手也挺狠的,要知道彼时的三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毕竟万元户就能上新闻的年月也才没过去多少年。
记住地阯發布頁但还是冲胡守礼道:“姐夫你看呢?人我是给你劝好了,剩下的我管不了!”
胡守礼也颇为肉痛,要知道他当个村书记,一年也没几个钱,要不是弄点灰色收入,此时还真答应不起,于是咬牙道:“好好好,这些都好说,只是要给我几天筹钱,毕竟家里存款都在你大姐那管着,不好动用的。”
郑俏心里暗爽,心道老娘让你睡了这么多次,总算是雨过天晴了,说道:“那你打个欠条,我说你写。”
胡守礼只得拿了纸笔来,老老实实写上欠条,按上手印,又按照郑俏要求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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