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掏出一只被黑布包着的枪,看到枪体的一刻,我明白了。
这是一只组装枪械,普通地再也不能普通,任何国家的黑市上都有流通。他只需用这只枪干掉我,再将它丢弃在我身边,然后伪造出我被劫杀的现场,之后留在枪上的指纹会引导巴黎警方找到一个渺小的替罪羊,待他们找到这只可怜的羊羔时,会发现他已经“畏罪”饮弹了。
中情局喜欢使用这个伎俩。
盯着黑黝黝的枪口,我并没有惊慌,一点都没有。
基纽的训练最严酷之处,并非教导你如何视死如归,而是将你的希望统统夺走,让你明白生命经不起考量,没有丝毫值得留恋。作为基纽有史以来最出色的“灵魂伪装者”,我其实有着最大的弱点,那就是此刻跪在地上的女人,她是我一生里唯一的希望。
有时候,会有一些奇怪的念头冒出来。我会憧憬着我们安居在中国美丽的水乡、法国的田园,抑或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没有杀戮和阴谋,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我可以教他一切干净的知识,而他的妈妈会将温柔和爱带给他。
“灵魂伪装者”不该有希望,应该像一部冰冷的机器,可是我有了。
不过我知道我的希望在几分钟前已经破碎了。
所以死也没有实质的恐惧!
对着枪口,我笑了,这些年最真挚的笑,我没有用一点蛊惑人心的招数!
“不要!”
一旁的叶月依织扑了过来,抱住男人的腿,哽咽道:“不是说好了,你们只是要审问他吗?我们说好了!”
男人踟蹰了一下,还是甩开了她,她又冲了上来,这次是挡在我身前。我看到她那饱满的耳珠,有些失神,也不知为何我狠狠咬了过去,叶月的耳珠被我咬掉一块。
我微笑地看着她惊愕地脸和流血不止的耳珠,细细地品味着嘴里香甜的味道。
她以为我恨她,我不否认,但绝不像她想得那么严重。她一定体会不到我在咬掉她耳珠的一刻,心底里充满的爱,这种爱并非鸭子那么残忍和极端。
“潘……多拉,你快坦白吧!”
叶月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流泪祈求着我。
她不知道只是这句“潘多拉”,我即便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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