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别和你们学舌了。说话是去年九月份之后,范家把她送到吴家窑(市内的精神病院),等进了腊月,她妈妈心疼,又给接出来了,结果回家没有两天,又开始闹病,这回还特别厉害,拿着菜刀追得她妈妈满胡同跑!”
“……我去看的时候,她妈妈和我一边哭一边说,说完闺女的病情,就说小范在商家林的时候,最听我的话,求我帮帮忙,你说我能怎么帮忙?最后我留下点钱就出来了。现在咱们换个位置,要是我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又如何?是,我可能是赚了不少钱,但家里人得了这样的病,是能拿钱就换的来幸福的吗?”
若论及口才,胥云剑是怎么也比不过卢利的,特别是在他的结巴好了之后,一番话说完,他只剩下低头饮酒的份,“反正我说嘛你都能反驳,那人家说话,你怎么就不反驳呢?还不就是看我好欺负?”
卢利摇头苦笑,“你啊,多学学曹迅,用用脑子,现在连张清也比你强了。别总想着和人家耍胳膊根儿,那玩意粗能当饭吃吗?”
“那你说我怎么办?我也听你的上学去了,考不上能怨我吗?”
“我没说怨你。不过……今儿个晚上我喝多了点,有些话不应该说,不过咱们哥们高兴,也就无所谓了。胥云剑,还记得去年我第一次做买卖之后,在饭馆里和你们几个说的话吗?开始的几年,可能我赚得多,但越到以后,你和梁昕的发展就越大,你们两个不是同样的行业,专攻也不一样,梁昕呢,我准备让他按照……嗯,这个回头再说;就说你吧,我本来想,等到时机成熟了,就借助你们一家子在建筑行业的人脉和优势,拉起一支队伍来……”
“干嘛,扛枪造反啊?”
一句话出口,众人大笑!卢利笑着啐了他一口,“你别胡说!让你拉起一支队伍来,继续搞建筑!凭你们家里人在这个行业中可能认识的人,以及相应的师傅,我想,要是真能成功的话,一定能收获特别丰硕的成果的。”
“就是盖房子呗,这……和咱有嘛关系,不都是国家建设吗?”
“我有一个预感,可能用不到多少年,这种禁令就会打破——你们知道我现在最遗憾的是什么吗?就是我舍不得离开我舅妈,要不然的话,我就南下。”
“到羊城?”
“不,到深(圳)!”说了四个字,他泛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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