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工作的方便,我们有时候能接触到一些来自香港的报纸和杂志,当然了,都是过期的。一般情况下,是看到半个月以前的内容。不过说实话,我看他们那的报纸什么的,有点不习惯。”
“是不是因为他们是竖排版?”
“没错!所以一般情况下,除了一些当地的政治新闻之外,其他我都不会特别关心。记得是四月份吧,哎,是四月份吗?”
“出事的那天是四月四ri。”
“没错,四月四ri,报纸登了一段关于香港一家金店被人抢劫的新闻,当时我没注意,后来跟同事聊天说起来这件事,我们都认为香港那边的治安挺糟糕的,好家伙,光天化ri之下,就有人抢劫商店?后来听他们说,这几个人让人给制服了,其中一个还让人打死了!当时听他们提了一句,说是个内地人,谁知道居然是你?小小,你可别骗我啊?”
“哪儿能呢?桦哥,咱哥俩这么长时间,我骗过您吗?”
朱家桦大为兴奋,简直都要手舞足蹈了,“行,那就行,这下我回去有的跟他们吹的了!”
“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也行,这可是杀人啊!你是不知道,我事后知道有人死了,难受了好长时间。”
朱家桦频频点头,拿起啤酒给他倒满,“小小,别多想了,这个事啊,你虽然下手重了点,但对方也是活该!这要是在国内,逮着就得枪毙!嗯,对了,等一会儿和我回家,介绍你认识我弟弟。说真的,我们家二桦,那可比我强,对了,有个事,还得拜托你。”
“是什么?”
“他考上南大了,得长期在天(津)上学,到时候你照应点。”
“没说的,对了,他多大?”
“你属嘛的?几月生ri?”
“我可能是属狗,正月狗。”
朱家桦扑哧一笑,骂道:“我看你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连自己几月生ri、属嘛的都不知道呢?”
“这不怨我,我妈生完我没多久就过去了,结果在街道养了几天,后来才到我舅妈家,等到想起来再问问我的生ri,问谁都摇头,说不记得了。最后就只能按把我给我舅妈的ri子定为我的生ri了。当时是新年过后没几天的事,所以就属狗了——至于生ri,也是从那开始算的。后来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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