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属鸡的才是。”
朱家桦点点头,这段不曾留存的记忆在卢利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只得不提了,“那你比他大,他也是属狗的,不过是四月狗。哎,小小,等一会儿你见到他就知道了,我们家二桦绝对是头份的!”
“他叫二桦?”
“他叫国桦,因为行二,所以叫他二桦。”
“明白了,不就是在天(津)上大学吗,我会照应他的。”
朱家桦紧蹙双眉,用力打了个酒嗝儿,“走,小小,我带你回家!”
“你拉倒吧,一会儿我带你得了,你给我带路啊。”
“行,行,怎么……都行!”
朱家桦喝得醉眼惺忪,几次指错了路,卢利没办法,只得一点一点的绕,好在两个人喝得只是啤酒,在路上吹了会儿风,他清醒了一点,“小小,你这是骑到哪来了?怎么都跑到………哎呦,你往…**广场干嘛来了?”
“废话,这不是你指的吗?”
朱家桦尴尬的挠挠头,“我告诉你,从这边走……”
两个人回到朱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这里是位于北(京)复兴门后的一条狭窄的小胡同,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自行车前悬挂的小灯(当时的年代路政建设很不发达,自行车都要安装自备的车灯,用以照明)照shè出前面几米方圆的区域,朱家桦毕竟是熟悉的,从车上跳下来,在前面引着路,不一会儿的功夫,到了一处门前,推开门,是一间四合院,“二桦、二桦!小何,小何,出来!有客人来了!二桦,快起啊!”
正房和东西厢房同时亮起了灯光,灯影里有人喃喃的咒骂,“缺德带冒烟儿的玩意儿!准是又喝大了,又喝不了酒,还那么馋?”
三间门几乎是同时打开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小桦,大半夜的你鸡毛子喊什么?是不是又喝大了?”
“哎呦,妈,您看看这事闹的,……”朱家桦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德行,“怎么还把您老给折腾起来了?没事,没事,回去睡吧,回去睡吧。”
老太太看不清站在他身后的卢利,白了儿子一眼,转身进屋去了,“哥……”
“二桦,过来,过来!”朱家桦一把抓住弟弟,后者只穿了最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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