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爱妃予齐霖书信时,可问问他,反佛之言语是否为陆羽仙长所述。对于沙门,陆羽仙长还有何论,一并奏来。”
徐惠眨着眼睛,觉得这话不太好理解,既要自己问,为何还要小弟上奏?不过,她也不问细节,分成两件事办又有何妨。
另一边,阿珂已停下了抚琴。无他,敏锐的听力让她觉察到有人走近,脸转向了来人的方向。
丫环顺着她的目光,才发现一个少年在悄然走近,看清来人,不禁起身提醒道:“娘子,是晋王殿下。”
阿珂赶忙起身,在丫环的搀扶下,躬身下拜,“民女拜见晋王殿下。”
李治无奈地摆了下手,说道:“免礼免礼。孤已放轻脚步,却还是为阿珂姑娘所察,打断这天籁之音,抱歉抱歉。”
阿珂说道:“殿下言重了,是民女未能专心,才受外界之扰。”
李治走进凉亭,呵呵笑道:“你看,还是孤打扰了琴曲吧!”说着,抬手说道:“阿珂姑娘不必拘礼,快快请坐。”
阿珂躬身谢过,稍有些拘谨地落座。
“听小昭说,阿珂姑娘常随郑娘子在那个勾栏弹曲歌唱。”李治似乎有可惜之意,开口说道:“市井之徒粗鄙,没的辱没了阿珂姑娘的琴音美声。”
“只为生活罢了。”阿珂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神情淡然地说道:“以前沿街卖唱,或于酒楼娱众,比瓦舍勾栏更苦更难。幸有徐郎仗义相助,如今有居所,有挣钱糊口之业,不受欺辱,已是满足了。”
“齐霖确是热心。”李治说道:“然不使阿珂姑娘抛头露面,岂不更好?”
阿珂缓缓垂下眼睑,说道:“徐郎曾言:人无贵贱,操业不同。凭技艺,凭本事儿,自食其力,奴家不觉抛头露面有何不妥?”
李治略有些尴尬地呵呵了两声,说道:“自食其力很好啊,阿珂姑娘有志气,孤甚是钦佩。”
阿珂抿了下嘴,还是那种淡淡的神情,缓缓说道:“徐郎已将家师和奴家转入良籍,自由之身,尤为可贵。殿下不这样认为嘛?”
李治心中暗叹一声,本来还想建议阿珂和郑团团进入太常寺内教坊或外教坊,听阿珂这么一说,自然不能开口了。
太常寺内教坊相当于国家歌舞团,待遇很好,属于乐官,并不在贱籍。主要的工作是掌雅乐,引领大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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