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土鸦片,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了。
「唔喔……唔啊……亲亲……我的头被你舔昏了,就快死了啊!」厨娘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绷扯着,手心能感觉到屁股上也是紧梆梆的硬得更石块一样,一忽儿一忽儿地狂抖不已,「就要这样……这样……在舔快些……快些……」她没头没脑地催促道,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
身为女人,我当然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感的巅峰了,便舞动舌头一阵狂舔,「噼里啪啦」的声音恰如饿狗舔面盆弄出来声响一样,时而将舌头沿着肉唇两侧上上下下地扫刷,时而地用嘴唇夹扯着柔软的肉瓣拉伸,时而用舌尖频频地点击着她那肿胀到了极点的肉芽……一时百般撩弄,靡计不施。
一顿饭的功夫不到,肉穴里果然活泼泼地攒动不已,厨娘张口呼喊着:「哇呀……我死了!死了!」随着肉穴的口子紧张地闭合,肉穴里便泛起一阵「咕嘟嘟」声音,身子像坍塌的桥梁一样坠落到床面上压着了我的手掌。
还来不及将手抽出来,只听得厨娘「啊」地一声吐气,饱满的穴口便如嘴巴一样募地向外翻开,浓浓白白的淫液便从内里翻涌而出,漫过肉尻儿顺着股缝流到下面,热乎乎地淌了一手心。
抬起头来看厨娘,白花花的胴体早已酥软得像根面条似的耷拉在床上,气息微微就像要断气了一般,那穴口却是活的,兀自不停地往外吐涎,我便并拢了五指将两只手掌来接住,接了白汪汪的一摊淫液在手心里才抽出来,放在嘴边津津有味舔了个精光,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将十个指头舔了一遍。
再看厨娘时,她已经缓过气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扭头看着枕头上的毛巾却挪不动身子去拿,只得有气无力地说:「把毛巾给我!给我……」我便伸手过去扯过毛巾来,也不递给她,弯下腰去帮她的胯间揩抹干净后,才拉上被子来将她汗津津身体盖住,钻到被子里想搂她过来一块儿睡下,她却说:「你让我按在床上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再不起床去烧洗脸水,夫人要骂我偷懒了!」说罢摸来衣服穿上,强打精神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门前,打开门出去忙活了。
忙活了大半夜,我一直睡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来,在这几天几乎日日如是自然而然地成了习惯。
腊月间的白天短促得跟人赛跑似的,刚吃过了午饭,一大家子围在火炉边聊不到两三个时辰天就暗了下来,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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