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亲身感受过被人侵犯,没人曾尿到我脸上,但我穿上丝袜的时候,我是渴望被人侵犯的。
我不知道眼下这个屁眼的主人——这东欧来的女人是何感想,但显然很入戏,我听到气流穿过她咬紧的牙缝时「嘶」、「嘶」的声音。
退出她的肛门,我坐靠在沙发上,等着她迎面骑上来。
这是最后一个动作了,我的鸡巴再次溜进她松垮湿漉的阴道里,换女方主动进攻。
她将双手围在我的颈后,两颗乳房上下晃动,可爱至极,我贴脸上去亲了一口。
看着我的肉棒被动地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我想起了工厂里的液压缸;而她有规律地呻吟,让我觉得这部组装的机器该检修了。
一不留神,龟头从她阴道里掉了出来,她停下,小心地将阴茎又塞了回去。
接下来的动作变得很别扭。
我知道是因为那话儿不够硬了,哪怕在她温润的阴道里摩擦,感受不到快感的话还是会一点点痿下去。
我得调整状态,两只手张开去抚摸她穿着丝袜的腿,效果显着,血液瞬流回到了阴茎里。
接下来的一分锺,我又两次用这样的方式让阴茎保持勃起。
我越过她的脸,看了一眼对面的摄影机和工作人员,他们聚精会神地望着我们私处的配合。
在做这份工作的初期,我最难克服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的心里隔膜,第一次甚至无法勃起,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像等着看自家的宠物狗配种一般。
我不知道后来是如何克服的,现在想想,真是感歎人的适应能力。
会不会有人说这是一种堕落呢?至少我自己会这么认为。
人类强大的适应力,铲平了伴我一路走来的羞耻心。
这样算不算折磨自己呢?我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如何进入这个行当的,应该不是为了钱。
我从小并不愁吃喝,一直以来身边轮替更换的朋友当中我从不属于「穷」这个范畴里的,没什么需要资金的远大的志向,也从不买超出经济水准的东西。
偏激地看现在这个世界,我不知道有谁是穷死的,是饿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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