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是已经当她死了。
她因没有希望寻死又如何?旁人怎会看得见?
她苦苦寻求只为能得一席安身之地,可最终,现实却是如此残酷。
原来,她真的到哪里都是多余的。
年少时,父亲说;安隅、安隅、偏安一隅。
惟愿你此生能得一席安隅之地。
可现如今呢?
现如今呢?
当胡穗无情冷漠的将现实砸到她跟前时,让她这个在刚刚历经一场人生哀歌的女子一口鲜血从唇瓣溢了出来。
她抬手,捂住自己超数调动的一颗破败之心,半匍匐在床上,那寡白的面色好似正在经历这什么非人的折磨。
她对那个家庭,有着美好的向往,可这向往在胡穗字句之间便被砸的稀巴烂。
将她心底的美好给浇了一层墨水。
让她在绝望中遨游着,挣扎着。
而一旁,胡穗似是未曾看见这一幕,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眼前,冷冷睨着她,话语阴寒;”你若为了那种人死,我半滴眼泪也不会为你流。”
这夜、胡穗离开病房不久。
大病初醒的徐太太晕了过去。
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屋外,谢呈与徐洛微二人才放下的心再度提了上了。
一番忙碌过后,已是深夜。
医院长廊里,二人并肩而行,谢呈脱了身上外套递给后者。
徐洛微看了眼,笑了笑,并未接过。
仅是靠在墙上,稍有倦意;“老四这是栽了。”
临了,许是觉得这话不够直白,在道了句;“混世魔王也有今天。”
前半句是陈述,后半句是幸灾乐祸。
谢呈闻言,抬手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些,随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一旁,叶城将医生送回办公室这才转身过来,忆起傍晚时分的事情,开了句口;“这一家三口情义深重的模样一起前来,也不知是看病人的还是气病人的。”
一席话,三人靠在一边都不言语了。
徐洛微此时,脑海中想起母亲说的一些话语,“我明明对她才一分好,那丫头险些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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