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导演,您再仔细瞧瞧,我演几号?」,她把双手插进头发里,慢慢向上拨,头发一丝丝划过空气,拍打她的背,腰挺得直直的,胸前如猫眼一般的两点在隆起的脂肪上越来越立体,「能不能演女一号就看你表现了!」。
我把手拂过她的脸,一直往下掠过她的双峰,又往回抚摸。
她靠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双手环着我的腰。
我的身体已经给了她女一号,挺拔的把一字嵌入她的皮肤里。
她开始喘着粗气吟唱着,除了嗯嗯……就是啊啊,或者叫我快进或者叫我使劲。
她掌握了整场节奏,我本以为我是导演,可谁都是按照她的剧本走。
所以说,什么导演潜规则,谁被谁潜规则,那都不一定。
外面是大爷大妈们用嘹亮的嗓音相互问后,双方展开了亲切和友好的会谈,就晚饭是要做红烧鱼头还是青椒肉丝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楼上的小哥估计还在玩dota,音响里的低音震出一声熟悉的嗓音:「firstblood」和小哥激动的一声:「操」,一秒钟后窗外掠过一只鼠标。
我们的运动也在隔壁喧闹的小夫妻诚挚的互相问候了祖宗十八代后达到了高潮。
夏天是让人不经意就大汗淋漓,秋天则是个贴膘的季节,不管发生了什么,之后总想到的是吃。
「面都吃完了,好像还有几根火腿肠,你要是饿了自己夹饼干吃吧」,我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个荷尔蒙弥漫的画面里她第一句话是这个,「我记得电话的功能除了短信聊天,好像还能订外卖!」。
我拿起电话搜着附近的必胜客,拨通了正准备说话的一瞬间,她一舌头含住了我包裹着她体液的小玩意儿。
我这一生「喂」喊得格外悠扬、惆怅,电话那头的接线小女生都觉得我格外亲切。
我每一个字都是按照川的意思来表达,要重音的时候就深一点,轻音就用舌尖打转,这通电话打得就像做了一次郑多燕减肥操,连喘带叫。
之后又做了很多次健身操,可惜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被含出来的过程。
之后有不同的人做操,但是都没成功过。
川最喜欢在我打电话的时候给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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