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特别是我跟我女朋友打电话的时候,直到几次之后她发现我对这个基本免疫。
但是相反,她无法抗拒我对她做操,每一次她都央求着不要,但却按着我的头,我除了继续让她做操好像也没什么其它方法挣脱。
但如果在川和她那朋友打电话是跟她做操,她就会毫不留情的用脚踹在我嘴上,大脚拇指几乎要塞进了我的鼻孔。
可毕竟她的大腿拧不过我的胳膊,我掰开往里探,她就直接跟她男友编了个理由谎称领导来电,挂了电话,因为她知道,我只要触碰到她银杏叶般的肉唇,她的声音会调频到一个av模式,川那个男朋友估计比我更了解川。
下午是北京最好的时候,大长腿们开始出来觅食的时候,熙熙攘攘的腿在走过soho,走过银泰,走过工人体育场,川也一样。
夕阳已经红透了大半个北京城,我手里握着半瓶百威看着夕阳从石景山一直烧到了团结湖,这是也我最喜欢的一个时刻,我想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6。
认识川没多久就在三里屯认识了个高富一般帅,海归,雅号「卵哥」,因为他是卵蓝,我刚开始也没明白,他说是日子旁的卵,结合着他不打弯的舌头和不分前后的鼻音,原来他说的是暖男。
你让我怎么叫,我跟着叫,卵蓝。
川第一次见到卵哥时我们在撩隔壁桌的大妞,大妞是个从澳洲来的交换生,学中文,但好像除了日常的交流就是一些污言秽语,被我糊弄的以为卵哥真的是卵蓝,我和洋妞一起调戏卵哥,他是羞涩的,「温卵的卵啦」,我让洋妞伸进去感受一下,「小疯,可不可以叫她不要唠啦!什么温卵啦,日啦」。
他其实是不爱跟我来三里屯喝酒的,因为女朋友经常越洋电话来查岗,可三里屯到处叽叽喳喳的,他是一个理性的人,可喝完酒又最不理性,语言组织能力迅速退化,手舞足蹈的怎么都解释不清楚,这个时候他更解释不清楚,一脸便秘的着急。
川的出现用一句久违却亲切的「howdoyoudo?」结束了当时卵哥在洋妞面前的尴尬,一秒钟后,进入另一场尴尬,可北京大妞总有她们自来熟的方式,一番介绍后她居然跟洋妞热聊起来了。
我和卵哥用崇敬的眼神投向眼前这个女生,川就是在世韩梅梅,她用尽了浑身解数将不及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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