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的,可是作业……”
“嗯?”李殊文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像是犹豫的考虑从鼻子里哼出来。
“两千。”话筒那边继续说。
“五千。”
“吓,三千。”
“五千一。”
“……三千五。”
“五千二。”
“四千!”
“嗯……成交。”李殊文见好就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不能杀的太狠。然后把电话递还给寂灵。这边寂灵早已气的七窍生烟了。结过电话噼里啪啦一顿骂。忽然停下来说“四六?你做梦!!三七!”然后看样子是得到满意答案,从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记下一些资料,才挂了电话,狠狠的瞪着已在继续码字的李殊文。
李殊文头也不抬,悠闲的说:“一个月的巧克力。”
“哼。”
“啧,新订了一套最好的银针,刚开始学巫医的人不知道用不用的到呢。”
“嘿嘿。”寂灵板不住,嬉皮笑脸起来,“我去了,回来送你个大叔。”
“保持通话。”李殊文话音没落,寂灵早已经跑的不见影子了。摇摇头无奈的合上上网本,拿过寂灵留下的作业开始抄写。
忽然听见在不远处的学校大礼堂内传来悠扬的乐声,很多乐器合奏,离得太远,不大分辨得出,还隐约有人咿呀作唱,有戏曲的韵味。李殊文抬起头看去,很奇怪,那个大礼堂在人工湖边缘的学校角落,平时很少有人去,怎么这时候有人在里面唱歌。李殊文对着作业犹豫一下,还是站起来,把东西全都收进自己那个大大的单肩背囊,走向大礼堂。
大礼堂大门紧闭,绕到边上,发现礼堂最后排的窗户掩着没有关紧,但是里面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这个大礼堂每次学校晚会都在这举行,里面除了演出台的三面墙上全都挂的这种厚实的深紫『色』丝光绒布幕,全部拉上在里面就感觉像被关进了一个黑匣子。李殊文轻轻打开窗,先把背包慢慢放进里面靠窗地上,再轻轻一个翻身跃进去。从里面只看见深『色』绒布微微鼓动一下,并不引人注意。
“绕绿堤,拂柳丝,穿过花径。听何处,哀怨笛,风送声声。人说道大观园四季如春,我眼中却只是一座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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