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不可能,这么远,不可能看见我。却忽然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天旋地转视线开始模糊,舞台上的场景重影摇晃,越来越远。脑海中莫名的跳出念头“走!”“走!”幻音越来越响,李殊文只来得及转过身背靠着座椅,就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昏昏暗暗分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抬手看看手表已经近下午两点,从早上十一点左右进来,估计自己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回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轻轻的爬起来往舞台上偷望去,已经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李殊文皱着眉头,猜测自己可能是中了‘言灵’,头痛的很。捡起背包走到舞台上,果然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不知的人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或者产生幻觉。可是醒来时手上还捏着望远镜,李殊文确定自己所见到的是事实。
本来打算就这样作罢,可是那老人最后的眼神一直在脑海里打转,睁开眼闭上眼都是那双衰老的有点枯褐『色』的眼睛,当然还有那个女子的容貌,李殊文没法制止自己的好奇心。她知道一部分也是因为自己对于‘言灵’的反应,能量与能量对撞的物极必反,‘言灵’越是要她忘记,她越是铭记。也必须要找到那老人,提醒他小心‘言灵’被反弹后产生的反噬。
故事的发生往往开始于一些势在必行。
本来以为会很难追查,辗转几番倒是打听到,原来是市文工团通过租借取得礼堂的使用权。具体是做什么,再详细的,都难以打听清楚,不过这已经大大缩小了范围。一个星期后知道这个消息的当天下午,李殊文就翘课找到了市文工团。文工团的办公室在『政府』大楼内,面『色』势利的办公人员居然没有一个知道这件事情。只有个中年『妇』人在听李殊文说可能是越剧演出时,让她去文工团老址看看,有戏曲部的一些人还是习惯在那里活动,好像唱的就是越剧。李殊文抄下地址谢过,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去。
在一个深巷的拐弯处有一幢四层楼老房子,前面是一个十平见方的小院子,每层都有一个很宽的走廊。安静到像是与世隔绝的房子,隔壁楼房里有隐约的争吵声,很遥远。
李殊文一间间找过去,一楼和二楼都没有人,空『荡』『荡』的房间全都锁死,到了三楼才终于看见人影。
上了楼梯右手边走廊最顶端放了一把躺椅,远远看见有个人躺在上边,身上盖着一张纤薄柔软的灰『色』羊『毛』毯。李殊文放轻脚步走近,看见一位短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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