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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景就像一场狂欢节,一些还没轮到或者已经发泄完的士兵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大声喧哗,有的俄国兵在教德国人和法国人跳那种蹲下踢腿的哥萨克舞,有几个醉醺醺的俄国兵甚至拉着几个法国人和德国人玩起俄罗斯轮盘赌,被军官厉声喝止并收缴了左轮手枪。几个已经发泄完又喝的烂醉如泥的士兵甚至光着屁股,袒露着软下来的还在滴答精液的鸡巴来到我面前高举酒杯向我敬酒,用口齿不清声音感谢我给他们玩这么漂亮的婊子的机会。
很多人在她的身上用笔写着各种我不认识的骂人话,她的脸上和下身满是洒在她身上的酒,口水,溢出的精斑,还有一个人把痰吐在她嘴里,俄国兵里有些人曾是列博尔本地前苏军士兵,被芙拉达羞辱和惩罚过,因此操她的时候带着报复的情绪显得更加野蛮和粗暴。
男人们还互相比试谁能在她的身上坚持的时间更长,输了的要被罚一整瓶伏特加,于是很多人盯着数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次数,输的的当然很不满的用腰带在她身上抽打,各国的男人在操她的时候都不停的用本国语言说着各种污言秽语。
排在最后的几个男人也许是被酒精麻的无法用肉棒完成强奸,于是想把酒瓶塞进她的骚逼或屁眼里,她惊恐的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在场唯一还保持清醒的男人,我毫不费力的几下制服了这几个已经醉烂如泥的人,把我身上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拿出手帕擦擦她的脸,她已经被轮奸的精神恍惚,虽然我是对她施暴的参与者,这时也多少有些不忍,我抱起她,她把头靠在我怀里。
我把她带回家,要求艾瑟尔对她进行监视,作为一件战利品她要戴上项圈和脚镣。
1941年,8月14日,仔细清洗身体和充分休息后,芙拉达又恢复了自信拒绝戴上项圈和脚镣,她的不驯服招来艾瑟尔的殴打,这也并没有让她屈服。我把小房间的门反锁,留下穿着整齐军装的我,和身体赤裸坐在床上,依然眼神倔强的这个俄国女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玩味的靠近她。
对她说:你可是一个死人了,不管是那天被挂在绞刑架上,还是现在在这里苟且的活着,都只是一具毫无希望,没有未来的躯壳。
我掏出一把纳甘手枪递给她,这原本就是她的,她看到了希望的火苗一样从我手里抢过去,然后带着复仇的微笑对着我。我并不介意,而是去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她的双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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