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8-4第三章1941年10月17日,由担当随军宗教学者的,阿朗达尔先生带队的60多人到达,这是一支苏俄战俘里的中亚人组成的骑兵排,他们被编入我部序列,排长是哈萨克人,努尔兰少尉。
和很多德国人一样,我很少见到黄种人长相的人,这些人看起来的样子自然让我想起历史书里提到的,成吉思汗那征服了整个东方世界的鞑靼骑兵。
我想起了我以前遇到的,哈尼克孜和迪丽热巴这两个女人也是中亚人,于是我把哈尼克孜找来做翻译,她是苏俄军队里的无线电操作员,工作需要学了一些德语。
这些异域文化的人到来,不免让我对他们能否被整合进我部的战斗力里面心存疑虑。但接下来的互相了解,顺利的让我感到惊讶,努尔兰少尉40多岁,长期在苏军里任职俄语十分流利,他的部下也普遍懂得俄语,愿意接受安德烈的领导,他们对斯大林的统治十分不满,他还和我讲起了他那里的哈萨克人,是如何帮助那些被流放到中亚的俄罗斯人免于饥饿,而他的家乡也被农业集体化搞得一团糟。
阿朗达尔先生60多岁了,德语说的非常流利,这就更加让我惊讶了,他和中亚骑兵头上都带着颇为具有特色的费兹帽,作战时会换回普通军帽,他身上穿着欧式的大衣和马裤,黑皮靴。
他对我说,费兹帽这是奥斯曼帝国马哈茂德二世苏丹陛下,在推行西化改革时期推广的,是奥斯曼帝国改革中间派的象征。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凝重的望向远方,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他出身西安纳托利亚的沿海城市布尔沙,年轻时曾到德国留学,后来由于这个经历,在前次大战时期他成了奥斯曼帝国军中,接受德国军事顾问指挥的军官,前次大战奥斯曼帝国和德国一起战败,他心灰意冷隐居乡下,做了一名当地的宗教学者。
39年大战再次爆发,他们这帮蛰伏已久的亲德分子开始到处活动,为元首和第三帝国积极鼓吹造势,可惜现在的土耳其奉行中立政策,对他们这些怀念奥斯曼帝国的老人很不放心,监视干扰他们的活动。
在中央集团军总部任职的雷默尔将军,和他在前次大战的加里波利战役中曾一起战斗过,两人因此成为朋友一直保持通信,德国和苏联开战后,雷默尔将军得知他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