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意,也邀请他到中央集团军为德国做点事,于是他欣然前来,在苏联战俘里招募可靠的人为德国服务,和努尔兰少尉一拍即合,他作随军宗教学者来做这支真主教徒部队的思想工作,他的教育背景也容易和德国军队协调好关系。
安德烈上尉对于和中亚人打交道并不陌生,帝俄军队里也有很多鞑靼人和中亚人,于是这个排就被编入了安德烈的第3步兵连,在安德烈和阿朗达尔先生的建议下,我愿意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提供材料让他们在军营外到防御地带之间的空地上,修建一座中亚样式的帐篷军营,并建有一座礼拜堂用于满足他们的信仰需要,严禁其他人带酒和猪肉进入他们的营地,我部后勤人员会定期提供活羊供他们食用,当然我也对阿朗达尔先生和努尔兰少尉要求,约束部下的纪律,不得劫掠当地居民。
阿朗达尔先生对此也愿意接受,他认为中亚人都是守规矩的,而他对前次大战之前的旧奥斯曼帝国,的多元社会颇为怀念。
我还希望努尔兰少尉抓紧时间展开协同训练,团部20号将发起一次对附近俄布游击队的扫荡作战,只要他的部下表现出色听从指挥,就可以打消营里其他人对他们被单独对待的猜疑,努尔兰少尉十分肯定的表示,他的部队都懂俄语,听命于安德烈的指挥毫无问题,安德烈手下的哥萨克人和他们信仰不同,但作战模式,生活方式都很接近,他们会好好相处的。
我看到哈尼克孜一副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对她说,我一直都是尊重她信仰情感的,允许她去中亚人的营地参加宗教活动,哈尼克孜跪在阿朗达尔先生面前忏悔,阿朗达尔先生劝说她,嫁给德国朋友没什么不光彩的,她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又回到我身边。
1941年10月18日,艾芙琳娜的丈夫逃回来了,不管他经历了什么能活着回来就是好事,我都不知道我是否能活着再回到旦泽。
丈夫的归来让艾芙琳娜感到了巨大的道德压力,我用入室强奸的方式占有了这个女人,她在我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弄,然后她主动的屈服了,她很快就认识到靠自己微薄的食品配给,是无法养活自己和孩子的,而和我在一起能获得明显的物质好处。
列博尔占领军当局和当地附庸政府的人都在这么做,包养几个自己看的上的当地情妇,有的还惹出一些事端,成为这个特殊时期广泛流传的趣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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