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开,前胸、小腹、左肩、右腿,四处同时露出破绽。石清向妻子望了一眼,摇了摇头,长剑中宫直进,指向石破天小腹。
石破天手忙脚乱之下,挥刀乱挡,当的一声响,石清手中长剑立时震飞,胸口塞闷,气也透不过来,登时向后连退四五步,险些站立不定。石破天惊呼:“爹爹!你……你怎么?”抛下长剑,抢上前去搀扶。石清脑中一阵晕眩,急忙闭气,挥手命他不可走近。原来石破天和人动手过招,体内剧毒自然而然受内力之逼而散发出来。幸好石清事前得知内情,凝气不吸,才未中毒昏倒,但受到毒气侵袭,也已头昏脑胀。
闵柔关心丈夫,忙上前扶住,转头向石破天道:“爹爹试你武功,怎样地出手如此没轻没重?”石破天甚是惶恐,道:“爹爹,是……是我不好!你……你没受伤么?”
石清见他关切之情甚至是真切,大是喜慰,微微一笑,调匀了一下气息,道:“没什么,师妹,你不须怪玉儿,他确是没学到雪山派的剑法,倘若他真的能发能收,自然不会对我无礼。这孩子内力真强,武林中能及上他的可还没几个。”
闵柔知道丈夫素来对一般武学之士少所许可,听得他如此称赞爱儿,不由得满脸春风,道:“但他武功太也生疏,便请做爹爹的调教一番。”石清笑道:“你在那土地庙中早就教过他了,看来教诲顽皮儿子,严父不如慈母。”闵柔嫣然一笑,道:“爷儿两个想都饿啦,咱们吃饭去吧。”
三人到了一处镇甸吃饭。闵柔欢喜之余,竟破例多吃了一碗。
饭后来到荒僻的山坳之中。石清便将剑法的精义所在说给儿子听。石破天数月来亲炙高手,于武学之道已领悟了不少,此刻经石清这大行家一加指点,登时豁然贯通。史婆婆虽收他为徒,但相处时日无多,教得七十三招金乌刀法后便即分手,没来得及如石清这般详加指点。何况史婆婆似乎只是志在克制雪山派剑法,别无所求,教刀之时,说来说去,总是不离如何打败雪山剑法。并不似石清那样,所教的是兵刃拳脚中的武学道理。
石清夫妇轮流和他过招,见到他招数中的破绽之处,随时指点,比之当日闵柔在土地庙中默不作声的教招,自是简明快捷得多。石破天遇有疑难,立即询问。石清夫妇听他所问,竟连武学中最粗浅的道理也全然不懂,细加解释之后,于雪山派如此小气藏私,亏待爱儿,均是忍不住十分恼怒。
石破天内力悠长,自午迄晚,专心致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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