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区别。
和我相比姐姐的经验实在是不值一提正因如此我才格外重视与她的初
次---严格来讲是第二次交合。
我对她的身体其实没有那种处男式的过度期待但我很在意她的性体验
希望尽可能满足她。
既然如此不如先忍耐一晚来日方长。
这道理浅显易懂但光靠自己天人交战是没有效力的男性的大脑从来不
能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说服龟头。
我很清楚我根本无法以清醒的状态面对姐姐而不试图强迫她做爱。
我也只好裹挟着armagnac的淫威强行签署停战协议暂时解除了
下体的武装。
借着醉意我跌跌撞撞爬上了姐姐的床把自己安放在姐姐的枕头边扯
过她迭好的浴袍盖在身上再用床单的一角裹住自己的双脚。
既然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也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客厅的沙发又小又冷我才不想委屈自己呢。
当然打开贤者模式的渠道分为输出式和输入式两种输入式显得既有品位
又不容易感冒所谓酒后乱性纯粹是因为喝的不够多。
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我侧过身看着沉静如水的姐姐不禁开始猜想她
有没有梦到我。
浓重的睡意袭来我再也无法支撑在暗示自己要梦到姐姐之后意识便陷
入了柔软的黑暗之中。
不知从何时起我竟也开始酗酒了。
乙醇的味道冷漠而刻毒宛如噩梦中看不清楚面容的持鞭女王并不让我觉
得舒服。
自幼恐惧打针的我一度闻到这个味道就会感到压抑以至于呼吸困难无
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父母在我出国前还特意嘱咐过我不要在那边酗酒我只有指天划大声起
誓暗笑他们对我疏于了解。
我当然记得第一次宿醉是出国的一个月后。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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