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做也是错。”
琴白衣思虑片刻,让她先喝茶,然后道:“那你是怕别人说你错,论你的过错,还是怕因为自己没有做,而让他人受过?”
“当年谢明谨所痛苦的,大概就是如今我所痛苦的。”
琴白衣一怔,后叹气,道:“那你不要像她一样。”
褚兰艾愣神。
琴白衣偏过脸,看向外面,轻轻道:“梨回来后很不开心,我就知道她这次在外面肯定见到了什么让她难以释怀的,我不希望将来的你也这样。”
褚兰艾并不知乌灵的事情,但她知道谢明黛失踪了,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可她都回来了,说明谢明黛的事情大概有结果了。
不过,谢家那边并未有消息。
次日,她见到了梨白衣,后者在练剑,但褚兰艾能看出后者的剑比从前复杂了很多。
像是心境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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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白衣练完剑,看向她,没说什么,倒是褚兰艾斟酌后,才问:“谢明黛怎么了?”
却见梨白衣摇头不语。
褚兰艾却仿佛得到了答案,她有些失神,后坐下了,道:“宴王快回来了,这人不是个东西,可能会动些龌龊的手段,我打算动些人脉阻拦他,到时候可能会触犯宗室,如果有人查到白衣剑雪楼来,你跟师傅不要替我说话。”
梨白衣插剑入鞘,闻言目光锐利。
她去乌灵这段日子,朝中这般变故?
“你不要动,你动了,会让局势更复杂。”梨白衣抬手制止褚兰艾。
褚兰艾极聪明,刚刚是情绪过重,失策了,此时忽然明白了些。
“你的意思是君上会以为谢家开始渗透宗室?”
梨白衣垂眸,说:“我听她说过一句话,说:“若有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帝王心难测。”
“不要出手,递消息就可,若论人马,谢家那边远高于你手下。”
梨白衣说完,却见褚兰艾面色不太对劲,似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
“我在想,我得知消息宴王在路上,但我拿到的消息肯定是滞后的,少不得还会有对方隐瞒延后的缘由,怕是现在宴王已在都城中了,他虽被褫夺了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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