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的祖父也是被逼到绝境了,恨毒了先帝跟褚氏,不惜帮忙做了这隐秘之事,要断褚氏的根基。
算起来,当年她祖父也的确官至太子太保,为太子第一信任之人...
“所以,他要杀你的父亲,其实另有一个原因。”
明谨眯起眼,“他预感到父亲跟你合作,并且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所以他先下手为强?”
“也不止,当年他的母亲秦氏死于你父亲之手,因为秦家也插手了当年红石谷之事。”
“说起来,你们两个也是可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结果两家互相算计,彼此都有血海深仇...”
“君上不必费心,不管有没有这些恩怨,我也从来不会回头。”
明谨察觉到此人若有若无在加深她跟徐秋白之间的隔阂。
其实没什么必要,但她必须表态。
褚律深深看着她,“你的意思是不改此前的选择,不后悔嫁给我?”
“只要我还是君上。”
明谨应得很果断,“是。”
她本就无所谓自己未来夫君是什么人。
“我跟君上您有共同的敌人,至于彼此都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所谓。算起来,谢家犯下的罪都可以诛九族好几次了,我这般身份,怕是比娼妓还不如,哪里有资格去挑剔君上您。”
“所以,还请君上记得我们成婚的初衷,既走出了这一步,就都别回头看了。”
她坚毅如斯,褚律从她眼里看不到半点对这场婚事的多余情感。
他沉默片刻,笑了笑。
“好,那你我夫妻联手,把那老东西拿下。”
“对了,他今天上朝了,好演技,痛陈子孙不肖,主动求罪,还说要卸去身上的官职,不过他到底积威重,名声太好,又没证据,我总不能说他干的事儿。也就没法直接撸掉他,只能让他暂时闲赋在家,这算是他以进为退,”
明谨挑眉。
褚律让姚远进来,后者解开明谨穴位,三人照了面。
姚远低头道:“奴远远看了下他,此人武功深浅暂时不明,是重伤垂死,还是已恢复,无法确定。”
白衣剑雪楼的书白衣已重创,暂无战力,斐无道也重伤,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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