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不知在哪养伤。
剩余战力也就姚远跟琴白衣,但未必能留住他。
要动手,风险太大,保不准就是满盘皆输。
“我跟你谢家从前都是他掌中玩物,自褚峥去了,昭国实际的统治者已然是他了,不过他当年也忌惮白衣剑雪楼,在武功没有大成之前事先安排了我这么一个傀儡,又拿捏了谢家的隐秘,让我跟你父亲都没法求助白衣剑雪楼,这是他的局。”
的确如此。
明谨思虑了下,道:“他甚至还控制了徐秋白。”
如果广陵谷谷主是他的下属,那么,换太子后,真太子跟假太子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是啊,当我知道徐秋白是真褚律,我还纳闷他为什么不去找书白衣求救,现在我懂了。”
明谨发觉他在看自己。
她不说话。
“堂堂太子,面容大改,所有跟褚律有关的痕迹都被摧毁,被人当作男宠一般养在邪教门下,手头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暂且不说他说的秘密,书白衣信不信,就是信了,他也永远做不回褚律了。”
他说这话的事情,自己在笑。
作为假货,他既不得意,又不嘲讽,好像不带任何情绪,像是在说稀松平常的风月常事。
“作为男人,其实我懂他的选择。”
明谨笑了下,说:“没有人能做回过去的自己。”
她的冷漠跟无情更甚于他。
褚律愣了一会,道:“梨白衣在外面等你,我也不耽搁你,晚上再聊吧。”
“你还有什么要看的吗?关于这个我当年的藏匿之地。”
他语气里似有些试探跟期待。
明谨察觉到了,却是转身走了。
她没留意到褚律眼里的黯淡。
也没留意到他躲在窗后看着她跟梨白衣离去。
“姚远,你是怎么做到对心爱之人一辈子不言不语的?”
姚远低头,沙哑道:“因为觉得自己不配。”
褚律笑了。
“我不如你,我总想让她知道,又特别怕她知道。”
“可是现在看来,她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因为她不信,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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