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起身离去的同时,俯身拜了下去。
走到这一步,我自己都分不清,让自己的双手染满鲜血,是为了生存之本,还是我心中深埋的自以为是的爱情。
但我知道的是,正如他在我俩初次相见那日警告我的,打我出现在那处山洞的那刻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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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番外之 那三年(下)
立后一事,最终以那位女子得了急症口不能言而不了了之,国母的人选也借由国君尚幼这一藉口被拖了下来。
我当日研制的药粉分量足以置人死地,但显然他最终并没有将所有药粉交予施毒之人。直到今日,我也不知道个中缘由,但把一个人毒哑毒残跟直接要了她的命,尤其对于身处王宫大内的这些女子,本质上并无太大区别。
三个月后,宫里传来消息,那位女子在一个深夜,往房梁上悬了条夏日做装扮用的腰带,自尽了。
而这三个月里,我跟随在晏王殿□边那几位谋士身边,学西夏话,写繁体字,练习骑射,修习内力和轻功,并且通读了汉化版的大西夏史,以及一些即便在这个时代也十分珍贵的历史典籍。
每个月里,只有初一和十五两天我能有机会见到他,并且每次不是跪在他面前,就是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遥遥望着。多数时间里,我的穿着打扮与西夏国的男子无异,这主要是为了方便上下马匹以及做一些粗重活计。
我不愿意去回想当日的决定是对还是错,这个时候再去考虑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是对还是错,我都已经做了,而且我也得到了曾经要求的一切。
我能够有一间独立开来的小屋,不用再跟那些身份暧昧的奴婢挤在一张大通铺上睡觉。一日三餐的伙食,质量也是一月比一月好,到我来到这个异世满一年的时候,我的吃穿用度已经能与那几位在他身边跟随多年的谋士基本持平。并且,我也能够越来越频繁的跟在他身边,为他出一些主意,或者做一些在他们看来稀奇古怪但确实用处挺大的小玩意儿。
比如后来他始终贴身带在怀里的那副隐形眼镜。
天知道,我为了找到合适且不会伤害眼球的材料花费了多大功夫,更不要提在那之后,在一位擅长做这些手艺活儿的老人的指点下如何切割、打磨那些东西,浪费了多少原材料,失败的次数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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