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侧身就朝左侧滚了过去。
那碗茶最终只烫伤了我右手的一小块肌肤。我怕冷,身上衣裳穿的比一般人都厚实,外罩的料子挺括,还有着点防水的效用在,到底在关键时刻帮了些忙。
我没有留心去听她用西夏语跟他又说了些什么,语气柔媚而娇嗔,大概是在借机跟他撒娇吧。毕竟是学习不久的外语,在这种时候,总是很容易就从耳边溜走。估计要是换了汉语我就不会太好过了,即便不想听都能钻进人耳朵里去。
我没有去拍身上的茶渍,只是重新跪好,将那只盒子放在面前的地上,跟他简单的行了个礼,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西夏的冬天特别冷。只要稍微流点泪水出来,眼睛四周和脸上就仿佛针扎一样疼。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这样的生活状态,这样一份无望的感情,人还是活的麻木一点比较好。
只是当我漫无边际的走到马厩前时,那个总是喜欢穿白衣的年轻书生问我:“七七,你怎么又哭了?”
我认识他是在大约两个月前
59、番外之 那三年(下)
,听说他是和另外一些人同一拨从汴京过来的,接下来半年都会在西夏,跟在老板身边做事。然后到了下半年再回去汴京。
他是典型面冷心热的那种人。长相很古典,有着一双很漂亮很清澈的凤眼,皮肤很白,嘴唇的颜色淡淡的带点粉色,只是从来不怎么喜欢笑。我记得刚来的时候,不少西夏国的年轻女孩子都围着他打转。她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觉得他特别有学问、有深度的样子。
说他面冷心热,是因为多数情况下我俩见面,彼此都没个好话。他说话很毒舌,而且总是引经据典,用各种成语典故堵得我没词儿。我在他面前也是难得的会流露出些真实情绪,所以虽然每次见面都吵,但我却还特别欠抽的接长不短去找他打发时间。
他最近迷上了骑马,晏王知道后特意差人给他淘换来一匹毛色纯白的纯种大宛马,所以他经常有事没事就来这儿跟这匹马喂草刷毛,骑着它出去溜达反倒是极少的。
我第一天看着的时候,笑他把坐骑当祖宗伺候,被他当即狠狠照着脑门弹了个响儿,教训我祖宗这种事哪能随随便便拿出来说,还是拿来跟畜生作比较。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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