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听他这一说,才突然觉得脸颊上刺刺的疼,伸手一摸,那些水渍几乎都冻成霜花了。
他拉着我去他住的屋子,给我盛了碗新煮出来的菊花茶喝。西夏人这边倒不是特别注意男女之防,这样大白天的进出异性的房间,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不少人都知道我们俩经常在一处玩,几个年纪大的人也拿这事开过我的玩笑,但从来没人当过真就是了。
我在他的屋子里坐了好一会儿,喝了三碗茶,一个字都没说。
他坐在我的斜对面,距离已经超过了三米,而且大概因为喝茶时有水雾的缘故,我不太看得清他此时的表情。又稍微坐了一会儿,我也觉得有点尴尬,就起身跟他告辞。
他也没有挽留,只是在送我出院门的时候,跟我说:“七七,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注定就不是一条路上的。勉强的话,只能让自己磕的头破血流。”
那天是我第一次专注的盯着这个男人瞧。他真的有一双很清澈的眼睛,也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不少人都在开我和他的玩笑,另外一些人则认为我野心勃勃前途远大,只有他看出来,我做所有事的原因,从来都是为了那一个人。
后来的日子过得很快。
我越来越得到晏王的赏识,跟在他身边做事的机会也多了许多,甚至有几次,他离开西夏去汴京、南下去两浙,都会把我带在身边。
如果你问他对我的态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变化,
59、番外之 那三年(下)
我想我的答案是,从来没有过。
三年里,从来没有一次,我感觉到他对我有星点的不同。
每一次他主动跟我讲话,都是为了解决某个难题,干掉哪个挡路的人,或者探讨我前不久研制出来的玩意儿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在他看来,大概我的利用价值还是相当值得当初的那票投资的。毕竟在这个时代,可不太容易能够找到我这样“全才”的人了。
大概在第三个年头的初秋,我们一行人,包括金子姐、徐梓溪、还有小二哥、蔷薇在内这一拨人,一起过去汴京绿纱坊。西夏国那边,碍眼的人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国君比三年前成熟了不少,并且依旧没有立后,而他母亲那边的势力也被晏王砍伐的差不太多。晏王殿下总算完成了当年老国君交予他的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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