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世界第一美女(5/5)
新生,她将再次成为人类诗歌的王后。她亦将再次帮助一个诗人建立传世的功勋。《浮士德》里的海伦,比荷马史诗里的海伦更多了几分神意,也更多了几分母性——她的结局就是追随夭折的儿子欧福里翁而去。即使这样,海伦的容貌仍然是一个难解的谜,会使再强健的语言大师也感到无力。
“假如你在读荷马,你会看到充分可能的艺术完整性,但这艺术的完整性并没有占据你的全部注意,你并不单独对它表示惊异;那比一切都更使你注意的是充沛在荷马诗篇中的古希腊人的世界观和古希腊的世界。你处于奥林普斯山的群神之中,你处于战场上的英雄们中间,你不能不迷于这种高贵的单纯,这一度代表全人类的民族的英雄时代的优美的家长制度……”这是别林斯基对荷马的概括。即使我们在今天读来,也丝毫未感到这一见解的过时。或许对于整个人类来说,荷马都是永恒的。神话、历史、海洋乃至英雄,皆是荷马描写的主题——这一切也因为荷马的咏叹而永褒青春,而构成与我们的时代遥相呼应的博大的背景。我从来不曾觉得荷马已经离开这个包罗万象的世界,同样,这个世界似乎也无法脱离他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