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期。”说罢,约翰尼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转身朝门外走去。
“等等,约翰尼。”娜佳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递给了约翰尼,“你忘了这个。”
“噢,没错,谢谢你。”约翰尼拍了拍脑袋,笑着将大衣接了过来,“那再见了。”
“再等一等……”娜佳连忙叫住了约翰尼。
“怎么了?”
“海莲娜,我的姑妈叫海莲娜……我从十岁开始就和弟弟一起在海莲娜家住。”娜佳犹豫了很久,才缓缓说道。
“你确定要给他说吗?”方索连忙拉了拉娜佳的袖口,问道。
“我确定,方索……这个男人刚刚救了我一命,我想他有听这个故事的权力。”娜佳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里却有着一丝不容置辩的坚定。
“好吧。”方索看了看约翰尼,又看了看娜佳,点头说道。
“约翰尼,也许你会想坐下来,因为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好的。”约翰尼点点头,坐到了那张破旧的沙发上,沙发立刻发出了一声喑哑的咽鸣。
“我父亲叫洛伊扎(1oiza),他生在比利时北部的某个森林里,是个血统纯正的罗姆人注1。他的爸爸是罗姆人,他的爷爷是罗姆人,所有他认识的人都是罗姆人。从出生开始,他就一直接受着罗姆文化的熏陶,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流浪、篝火和舞蹈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娜佳倒了杯水,放在了约翰尼的面前,“他的母亲很早就因为伤寒去世了,在城市里也许伤寒只是一种微不足道的小病,但对于生活在荒郊野外的罗姆人来说却是致命的,他的父亲曾经带着她到布鲁日(e)的医院去寻求过帮助,但医生们却拒绝了他,因为他既不是比利时公民,口袋里也没有半分钱。于是,他和他的父亲只有看着母亲在他们的面前咽气。二十二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和他旅行到了布鲁塞尔(brse1)近郊,当时他们在森林里捕获了一只野鹿,他父亲带着这只鹿进了城,想要换一些日常用品。在从屠宰场领到了钱,赶往杂货店的路上,有人从背后捅了他两刀,并抢走了他身上仅有的一千比利时法郎。你能相信吗?一千比利时法郎!算起来才三十美元!屠宰场的老板用三十美元就从他手里换了一整只鹿,而竟然还有人为了这三十美元杀了他!”说到这里,娜佳的脸涨得通红,显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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